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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救失败,她过不去自己在谢阳那儿不是最重要的坎儿,也过不去跟其他男人亲嘴儿睡觉的坎儿。
她看着黑漆漆的窗户,半晌才说,“我谁都不嫁了。”
“你说什么胡话?”
薛明姗看她,“妈,别忘了当初您和爸签了说明的,不干涉我的婚姻,你们如果逼我,我可能不会去举报你们,但我可以自己去死。”
梅秀凤看着目光坚毅的女儿,突然意识到她说的是真的。
她张了张嘴,喃喃道,“何至于此……”
“很至于。”
薛明姗垂下头来,“与其不幸福的嫁了,不如一个人待着。头破血流,那也是我自己选的。”
晚上薛家还是留钱勇吃了饭,又安排让钱勇跟薛明秀睡一屋。
不想钱勇摇头拒绝了,“我跟谢副厂长有点儿交情,我去找他聊聊天。”
薛洪涛有些惊讶,但也不好阻拦,看着钱勇离开,才去问梅秀凤劝的怎么样了。
梅秀凤摇头叹气,“油盐不进,打定主意不肯跟钱勇好了,甚至还说出一辈子不嫁了这样的话来。你说说大姑娘家的哪有不嫁人的,留在娘家也不像话呀。”
听到这话薛洪涛的眉头也拧了起来。
在乡下名声是很重要的。谁家姑娘不嫁人那得被人戳脊梁骨。
“这可怎么办。”
梅秀凤有些疑惑,“钱勇为啥去跟谢阳聊天啊?”
薛洪涛也纳闷儿,“我也在琢磨这事儿呢。”
夫妻俩有些沉默,梅秀凤突然一拍大腿,“坏了,他不会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觉得明珊跟谢阳有一腿吧?”
这下薛洪涛也有些慌了。
“这可怎么办?”
钱勇慢悠悠的到了村西,径首去敲了谢阳的门。
然而一首敲了十来分钟也没人开门。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