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还在渗血。

但他的眼神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吼——”

铁背苍狼猛扑而来，利爪撕裂空气，带起刺耳的尖啸。叶尘不闪不避，右拳猛然轰出。

“五行拳·崩山！”

“砰！”

拳头与狼爪相撞，气浪炸开，周围的树木被震得簌簌作响。

叶尘闷哼一声，指骨断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他半步不退，左手成爪，狠狠掏向苍狼腹部。

“噗嗤！”

五指如刀，直接刺入妖兽柔软的腹部。

苍狼发出痛苦的哀嚎，疯狂挣扎，利爪在叶尘胸前留下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死！”

叶尘双目赤红，手臂肌肉暴起，硬生生将苍狼的肠子扯了出来。

滚烫的兽血喷了他满脸，腥臭扑鼻。

苍狼轰然倒地，抽搐几下后彻底断气。

叶尘踉跄后退几步，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喘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嘴角却扯出一丝笑意。

“今天……比昨天少用了三招。”

夜幕降临，叶尘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临时栖身的山洞。

洞内简陋至极，只有一堆干草和几块兽皮。

角落里堆着各种妖兽的骨头和利齿——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也是他活下来的证明。

“咔嚓！”

他掰断一根兽骨，将骨髓吸入口中。

腥膻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但这是补充体力的最快方式。

洞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叶尘瞬间绷紧身体，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这个脚步声他太熟悉了。

杨过缓步走入洞中，目光扫过叶尘满身的伤痕，淡淡道：“今日杀了多少？”

“七头二阶，两头三阶。”叶尘恭敬回答，“比昨日多了一头三阶。”

杨过扔给他一个玉瓶：“敷上。”

叶尘接过玉瓶，里面是散发着清香的药膏。

他没有立刻使用，而是抬头问道：“师尊，我何时才能开始学习空间法则？”

“急什么？”杨过盘坐在他对面，“你可知为何让你在这丛林苦修一年？”

叶尘摇头。

“五行圣体虽强，但若没有千锤百炼的意志，终究是空中楼阁。”杨过目光如炬，“你看看自己的手。”

叶尘低头，看着自己布满老茧和伤疤的双手。一年前，这双手还细嫩得连剑都握不稳。

“修行之路，比这丛林残酷百倍。”杨过声音冰冷，“若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不如趁早滚回血海城当你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