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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梁大刚享受宁静早餐之际。
熬了一个大夜想策略的易中海,以一种近乎油尽灯枯的状态走出了房门。
这一夜,他冥思苦想,苦思恶想,胡思乱想,硬是想不出一个确切可行,能将梁大刚彻底拉下马的办法。
长长的叹了口无奈之气,易中海提着昨天买来,准备用于庆祝的二两猪肉,敲响了傻柱的房门。
同样面带疲倦,有气无力的傻柱,应声前来。
拉开房门,看见来人是易中海之后,傻柱招呼也不打一声,很晦气的转身朝回走。
易中海老脸一僵,不由得训斥一声。
傻柱背对着他,双手在床上不停地忙活,头也不回道。
“能给院子办实事儿的,是一大爷。
易中海脸色一黑,“柱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傻柱回身,冲着易中海,嗤笑一声,“怎么?您还在我面前装糊涂?
这么明显吗?
易中海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的他赶紧将傻柱家房门关上,三两步走到傻柱跟前,压低声音。
“是,我承认是我给出的主意,但他梁大刚什么人,你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啊!”
傻柱无语都写在了脸上,“我知道啊!但甭管他什么人,人这一年多也没惹什么事儿吧。+小`说/C~M¨S· ′更.新¨最^全.
您说您没事干招他干嘛呀?”
易中海看傻眼了,他想到傻柱会保持中立毕竟是亲家,所以除瘟小队他都没让叫傻柱。
但他万万没想到,傻柱现在竟然会偏向梁大刚。
这怎么能行!
傻柱可是他的退路啊!
强压心头愤怒,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柱子啊,有些事情你不能只看眼前,他梁大刚是个瘟神,是个祸害。
待在咱们院子,迟早是要出大事情,给大家伙儿惹大乱子的!”
昨天差点给咱一个院子人全扣进去。
到现在,咱院子一小半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傻柱翻着白眼,阴阳怪气道,“可这乱子啊
我倒真没看出来,是他惹的!”
易中海被说的脸色铁青。
“我我也没想到会——”
解释的话语没有说完,便被傻柱打断。
您怎么能这么不理智!
这不像您啊!”
将手中包裹系紧的,傻柱回身诚恳的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不是我说您。`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人呐,贵在自知!
打从进院儿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他梁大刚就不是个好东西。
该闹的,该骂的,我也没少跟他整。
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
胳膊断了,房没了,妹妹被他弟拐跑了。
原本在咱厂最大食堂刚受重用,现在也成了小食堂一听呵的。
领导需要了,去做个川菜,不需要,就回只有四个人的小食堂猫着。
嘿,倒是图了个清闲,早饭不用做,中午切点萝卜咸菜,伺候伺候那些个不愿意去大食堂的。
您说我恨不恨他?”
易中海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傻柱。
傻柱先是苦涩一笑,随即又叹了口气。
“您不用说,我来说。
我恨!
恨得要死!
但我蹦跶了一阵,除了给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落着什么好了?
现在啊我也想明白了,咱确实是斗不过人家。
怎么办呐?
各过各的呗!”
说着,傻柱用手拍了拍易中海大臂,摇了摇头,“可您啊还没想明白!”
易中海怔在原地,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