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对你说。”夏云看到陈三宝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桀桀一声怪笑,有气无力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记得我并不认识沈先生,话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吧,没什么话我就走了。”
故弄玄虚,这种人真是死不足惜。
“也好,你要是想让人知道也好,我说了你别后悔啊。”
“军里都知道我擅长模仿别人的字迹,前几天康忱给我一封信让我模仿,我还以为是哪个大家的,原来是一个小孩子的笔迹。”
“那是一封家书,说的都是家长里短,倒也没什么内容,但康忱非让我把其中爷爷去世那一段删掉,你说奇不奇怪?”
“真的好奇怪啊,爷爷去世啦,那个写信的小孩的爷爷去世了……”
夏云的话还没说完,脖领子突然被人一把拽了起来。
陈三宝双眼通红,须发皆张,恶狠狠的盯着夏云,一字一顿的问: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