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公子勃然大怒,手指直指老汉的鼻尖,厉声喝道:“好你个老东西,竟敢如此不识抬举!来人呐,给本公子狠狠地打!”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几个恶奴便如狼似虎般冲上前去。\b!i·q¢i¨z*w¨w?.*c^o!m¨
不容分说,对着老汉拳脚交加,一顿暴打。
老汉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见那公子衣着华贵、气焰嚣张,心中早已料定此人身份非同一般,哪敢有丝毫反抗?
只能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任由这群恶奴肆意殴打,毫无还手之力。
少女起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连连尖叫,可眼见父亲在重拳之下痛苦哀嚎,顿时红了眼眶,泪水夺眶而出。
她哭喊着扑上前去,拼命拉扯这恶奴的衣袖,声音凄厉而绝望地哀求道:“求求你们别打我爹!求求你们了!”
她的哭声如杜鹃泣血,听得围观之人无不动容,心头发酸。
人群之中虽有不少人心生愤怒,却无人敢出声制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老汉被这群恶奴打得惨叫连连,鲜血四溅。
雨点般的拳脚落在老汉身上,最初他还咬牙强忍,试图挺住。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哀嚎声渐渐微弱,最终瘫倒在地,口吐鲜血,气息奄奄。\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一旁的青年公子冷眼旁观,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他那副神情张狂至极,眼中满是戏谑与不屑,令周围众人恨得牙痒痒。
这时,他瞥见少女满脸泪痕,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显动人,心头顿时升起一股邪念。
他朝两名恶奴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立刻一左一右钳住少女的双臂,将她牢牢按住。
少女拼命挣扎,却被死死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哭喊着:“放开我!你们这些坏人!爹!爹!救我!”
青年公子缓步上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白绢,慢条斯理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和鼻涕,露出她真实的容貌。
竟是如此惊艳绝伦,丝毫不逊于兄长几位貌若天仙的嫂嫂。
“啧啧,这老东西土里土气的,没想到养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青年公子眼中欲望翻涌,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与贪婪。
与此同时,几名恶奴并未停止对老汉的毒打,拳脚依旧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老汉已被打得口吐鲜血,气息微弱,口中连最后的哀嚎都已停歇。^天`禧′暁^税¨罔` /最~薪^漳/截-庚¨新?筷?
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怒吼道:“岂有此理!你们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一名耳尖灵敏的恶奴听到了这句话,冷冷一笑,“在长安城,我们公子就是王法!我们公子就是天!”
“哼,就凭你们,也敢在大将军眼皮底下撒野?”一位围观者愤愤不平地质问。
“就凭我们公子是大将军的弟弟!”恶奴昂起头,满脸傲然。
“什么?大将军的弟弟?”众人震惊不已,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啊?大将军的弟弟?这……这……”围观人群一阵骚动,言语间充满了惊愕与不安。
确实如此。这位青年正是刚刚从陈留老家来到长安的刘昆庶出的弟弟刘冈。
如今关中大局已定,刘昆的父亲刘寔与母亲高氏也从雁门广武县赶到了长安城。
主要是几位儿媳都怀孕了,二老急于早日抱上孙子,这才匆匆赶了过来,入住大将军府。
刘寔还特意将陈留老家的二房张氏与庶子刘冈一同接来,安置在府中供养。
刘冈自小被母亲宠溺惯了,骄纵成性,仗着刘家权势,在陈留城内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所不为。
当地百姓慑于刘家威势,敢怒不敢言,反倒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当他得知大哥刘昆如今已身居长安朝廷大将军之位,权倾朝野时,欣喜若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倾斜。
昔日为了争夺嫡出之位,他曾多次暗害兄长,如今却浑然忘却,只顾眼前的无上荣光。
来到大将军府后,刘昆虽心知肚明这个庶弟的品性,但看在父亲面上,也只是淡淡一笑,将他暂时安顿下来。
至于张氏通过父亲委婉提出要为刘冈谋个官职一事,刘昆则以“需参加选拔”为由推脱过去。
刘冈见兄长的几位嫂嫂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