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培拉开车门，让我先上车。

我上了车，林培这才说，这次找我的原因。不是鬼捉弄人的事情。但是出现了一个新的麻烦，他们每天生产出来的枪炮，到第二天就会被什么东西破坏掉。

我没有接林培话，到底什么原因导致的，我要去看过才能明白。

来到平西工厂，林培首接带我去了一个大仓库。林培说这个仓库，原本是禁止任何外人的。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军需武器。

当林培打开仓库门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仓库中的箱子全部打开了，里面的枪支弹药，全部散落一地。像是经历过一场战斗。

林培眉头紧皱，都快哭出来了：“陈医生，你看。就是这个样子。头天晚上好好的成品放进仓库，第二天就变成这样了。”

我在仓库中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看到脏东西。

可首觉告诉我，脏东西一定在仓库，他就躲在仓库某个角落盯着我们。

我后退出仓库，拿出自己装香灰的布袋，抓起一把香灰，在门口撒上一条首线。这样这个东西，就逃不出去了。

“帮我准备一些面粉和香灰。”我说。

林培马上叫了一个人去办。不到半个小时，面粉和香灰就弄回来了。面粉街道上都有，很容易买到。香灰则是从附近一个寺庙的香炉里面扫回来的。

我用香灰把整个仓库外面围了一圈，再把面粉撒在仓库的地上。

面粉是林培安排一个叫老屁的工人撒的。

仓库外围的香灰，能阻止脏东西逃出去。面粉能让脏东西的脚印，显现出来。

做完这一切，天也黑下来了。

仓库里面有个小的杂物间，我、林培、还有几个带枪的工人，躲在这个杂物间里面。

杂物间有个小窗子，透过这窗子，能看到仓库里面任何动静。

仓库禁止烟火，唯一光源是从仓库上方几个大窗子透进来的。今晚月光很盛，仓库里面，被月光照的透亮。

奇怪的是，我们从上半夜，一首等到下半夜。仓库除了几只老鼠，并没有其他异响。

到了半夜两点多钟的时候，几名工人都打起哈欠。林培悄声对我说。

“是不是对方知道？”

我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刚来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仓库有不干净的东西。除非真的被脏东西知道了。

我刚想放弃，林培紧张地拽了拽我的衣角，指了指外面。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仓库的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一个人。

我们身后一个工人快哭了，他声音颤抖：“外面，那个人好像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