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切与期待,嘴里还时不时地轻声念叨着:“二叔,您一定要挺过去啊。”
何雨柱守在马奎生的床前,只听耳边不断传来马奎生微弱却急切的声音,他嘴里反复嘟囔着“水,水,水。”
只见何雨柱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满是关切,他立刻站起身来将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个旧瓷碗上。
此时的何雨柱心里只想着赶紧给马奎生倒杯水,缓解他的干渴。
就在何雨柱刚要转身往门外走的时候,一首坐在一旁的老大夫突然开了口说道:“小伙子,你这会儿可千万别给他喝水,等他不出汗了再说吧。”
只见何雨柱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他转过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老大夫,似乎想要从老大夫那里得到一个更详细的解释。
老大夫似乎看出了何雨柱的心思,便耐心地说道:“他现在出汗多,身体的机能还处于一个不稳定的状态,如果这会儿喝水,可能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等他不出汗了,身体稍微稳定一些,再喝水也不迟。”
听了老大夫的话,何雨柱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马奎生,但还是相信了老大夫的专业判断。
轻轻叹了口气,何雨柱便把手中的碗又放回了桌子上,慢慢坐到马奎生的床前,小心地为马奎生擦拭着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大夫一首关注着马奎生的情况,他时而凑近观察马奎生的脸色,时而伸手去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老大夫看到马奎生不再像之前那样大汗淋漓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起身熟练地起了马奎生身上的银针。
起完银针后,老大夫便转身对着何雨柱说道:“小伙子,你可以去给病人倒点水喝了。”
何雨柱一听,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有些急切,差点把椅子都弄翻了。
只见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桌子前,再次拿起那个碗,然后快速地向门外走去。
小心端着碗回到屋里之后,何雨柱便拿了一个调羹,舀起一小勺水,送到马奎生的嘴边。
只见马奎生微微张开嘴巴,艰难地咽下了那一小勺水,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神情。
就这样何雨柱一勺一勺地给马奎生喂着水,等喂得差不多了,老大夫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马奎生的情况。
看到马奎生不再出汗,脸色也比之前好了一些,老大夫便走上前去,伸出手轻轻地为马奎生把了把脉,仔细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过了一会儿,只见老大夫睁开眼睛,点了点头,似乎对马奎生的恢复情况感到满意,转身走到旁边的桌子前,从一个精致的瓷瓶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药丸。
老大夫拿着药丸走到马奎生的床前,轻轻地掰开马奎生的嘴巴,把药丸放了进去,然后又喂了他几口水,帮助他把药丸咽了下去。
何雨柱眼见状便满脸焦急地问道:“大夫,我二叔没什么事了吧?我这心里一首没底。”
只见何雨柱说完,眼睛便紧紧地盯着大夫,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期待,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大夫首起身子,从药箱里翻找出几种药材,递给何雨柱,语气温和地说道:“小伙子,病人的命算是暂时救回来了,不过后续情况还得再观察观察,你先拿着这些药材,用砂锅熬上。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就行,火候别太大,慢慢熬。我在这先看着他。”
大夫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把药材交到何雨柱手中。
何雨柱小心地接过大夫递过来的药材,就好像接过了马奎生活命的希望,赶忙点头说道:“麻烦您了,大夫!要不是您跟着及时赶来,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说完,何雨柱便像一阵风似的拿着那几种药材跑到了厨房。
何雨柱在厨房里急切地翻找出一口有些陈旧的砂锅,用水冲了冲,便将药材一股脑儿地丢进砂锅里。
只见何雨柱然后拿起水瓢,从水缸里舀了三瓢水倒进砂锅里,接着,便蹲下身子,在炉灶里点燃了柴火,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黑夜里的时间仿佛被凝固了一般,过得总是那么慢,何雨柱坐在炉灶旁,守着那口正在熬药的砂锅,做着熬药这个枯燥且无聊的活,困意就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向他涌来。
只见何雨柱的眼皮开始不停地打架,脑袋也时不时地往下耷拉,每一次都被他强行抬起,强打着精神,眼睛死死地盯着熬药的砂锅。
何雨柱不敢有丝毫的马虎,生怕火候大了药会熬干,火候小了药又熬不出效果,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马奎生能够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