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有些不耐烦，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是吗？那看来，你对我的印象是比较深刻的了。”

他沉默盯着我不语，我又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夜，你醒来的时候，冲我发了好大的火。你说讨厌我，不喜欢我，让我滚。这些难听的话，你都对我说过，你还记得吗？”

“那些很多年前了，今非昔比，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早已毫无意义。”

“可我怎么觉得，真的很有必要，不回忆一下，真弄得你好像有多爱我似的。”我从未对他这般刻薄，也未对任何人这般无理刻薄，今晚，全用在了他的身上。

他可真能忍耐，到现在还能不动声色。莱希说得对，能隐忍的确是一种了不起的本事。

“结婚。是我用钱诱惑你的。婚后，是我一厢情愿的。我们结婚的那两年，同床共枕过多少次，你知道吗？”

他狠吸了口气，终于有些忍不下去了：“那时候我状态很不好，而且一心都在工作上，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别的东西。”

“对，你说得对。我对你来说，一直都是‘别的东西’的存在。我们同床共枕不超过十次，整整两年的时间，你几乎不回来，就算回来也是在书房里过夜。你不让我去你的书房，我说一个人很寂寞。想要一个孩子，你没答应我。”

他双眼绯红，双手紧握成拳，说：“对不起。”

“对不起？现在说对不起太晚了。”我只觉得疲惫极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装得你有多爱我，我是个很容易当真的人。”

“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渴望的双眸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