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
厉霆修不徐不急的喝完姜茶,顺手从保温桶里倒了碗递给她,不甚在意道:“没事,一点擦伤。¤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白芷把碗里的姜茶一饮而尽,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将他手拉到面前细细查看。他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冷白,手背和指节处明显泛红,有些部位已经破了皮。学过拳击,这个位置受伤,白芷很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他打人了。指腹轻轻触碰着他泛红的手背和骨节,白芷深深盯着他“你去找了宁昭远?”疑问的话,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他该打。”厉霆修薄唇吐出三个字。并没有打算瞒着她。白芷把他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很认可:“确实该打。”打残废都不过分。眉头不自觉的蹙起来:“疼吗?”厉霆修把手抽回来,将她揽入怀里,自然的抚上她的腰,吻她侧颈:“不疼。”白芷脑袋紧贴着他的心口,听着胸腔里那一声声剧烈的心跳,一字一句道:“谢谢你。”厉霆修垂眸看她,在她脸颊又啄一口:“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这两个字。′k?a·n?s?h`u/b`o_y,.,c~o-m·”那两个字代表的是疏离和礼貌。他不想听到。他要的亲密无间。“嗯。”白芷环着男人劲腰的手紧了紧。“这几天想我了吗?”白芷鼓着嘴,想了下,实诚道:“有一点想吧。”开始的那两天,空气都是自由的气息,怎么可能想他。之后出了热搜的事儿,两人有争议,加上祁妙怀孕那个乌龙,她没时间想,也不想想。后面这两天。好吧,她承认,有点想。男人落在她后腰的手开始不老实,指尖来回摩挲着,淡声又问一次:“只有一点点?”显然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哎呀..痒.”白芷咯咯咯笑了几声,推着他作势要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我去护士站找点药,帮你处理一下手。”比起处理手,厉霆修更想要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他不放,反而抱得更紧。“再抱一下。·l_o*v*e!y+u,e~d?u,.,o·r′g¢”“等下要晚间查房了。”白芷提醒道。“一分钟。”三十秒不到,白芷便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耳根忽一下就热起来,控制不住骤乱的心跳。她马上抽回环在男人腰间的手,推着他:“厉霆修,放开我,管一管它。”男人低声发笑,装听不懂,反问:“管什么?”“你兄弟。”白芷红着脸,咬牙道。就说这男人正经不过一天。看着她活过来就开始了。真是住海边。“老婆帮我管管。”白芷瞪大眼睛仰头看着他:“你疯了?这里是医院,抱也是你自已要抱的。”厉霆修借机抚掐着她的脖颈,托着她下巴,薄唇落下来。 “你不知道这几天它有多想你,我也想你。”请问,这是什么狼虎之词?你…。”下一瞬,唇被堵住。淡淡的姜汤味道辗转在两人的唇齿间。他勾着她,一步一步加深这个吻。两人之间,向来都是他在掌握主动权。身体还有些发虚,没一会白芷双腿就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局促,唇角溢出一抹轻咽。“唔...好...了。”男人掐着她的腰。错开她的唇瓣,薄唇一路移到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还在对她刚刚的回答耿耿于怀:“到底想我多少?”白芷抢夺着呼吸,绷着的背脊并未松懈,潮红顺着耳垂蔓延。她心里知道,要是回答不满意,这个男人有的是办法折磨她。“很想,天天都想。”白芷张口就来。可眼底那不加掩饰的神色,将她出卖。“小骗子。”厉霆修指腹在她唇角轻轻一带,将人从自已怀里放出来。哪怕话里有水分,他听了也是高兴的。她还生病,不忍心多欺负她。白芷警惕的退后两步,看着自已安全了,嘟着嘴说风凉话:“自已定力差就不要动手动脚,最后难受的还不是自已。”反正她才不同情他。就算同情,也爱莫能助。说完对上男人睇来的暗沉眸色,她转身小跑着出了病房。几分钟后回来,她手里拿着一瓶碘伏和棉签。看向站在窗边冷静的男人,白芷指指沙发的位置。“过来擦药。”这点擦伤,换做平日里厉霆修自已管都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