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宋献音因为生日请了一个晚上的假,班主任非常不赞成。+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因为她缺了两科的小考。
宋琴对这事儿倒是看得开:“缺了就缺了,你们考得那么勤,不差这两科的啊。”
宋献音听宋琴这么说,心里也就没什么负担了。
宋琴这一晚上跟宋献音说了很多,主要是让她不要有压力,她不会失望的之类的话。
这话宋琴说的是发自内心的。
对于宋献音,她心里最希望的其实是她对她这个娘不要有芥蒂。
宋琴根本不敢想以前她对宋献音做的那些事儿,特别是结婚,她现在一说起这个心就绞痛。
她怕宋献音怪她。
她也怪自己。
她当初怎么就那么畜生呢,宋献音还那么小,她怎么能答应那个媒婆的,宋琴一想到那时候的自己,就有些害怕。
她不敢相信那个竟然是她。
这话宋琴也对付知意说过,但付知意是生气,觉得宋琴瞧不起她,觉得她没付辞厉害。
但宋献音是实打实地松了口气。
付知意和付辞学习都好,她之前特别怕她成绩太差了,宋琴就要说她了。
“娘,那我能不读了吗?”宋献音一脸真诚地问。·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她不想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了,她想睡觉。
宋琴沉默了一会儿:“那还是读完这三年再说吧,你得把这个证拿下来才行。”
“要是困的话,你就在学校睡会儿,哪个老师不是很严格,你稍微眯一会儿,也不能说书都不去读了。”宋琴苦口婆心。
宋献音一想,觉得也挺不错的。
宋献音的同桌是班上的班长,特别关心她的学习,每次她一睡觉他就急得不得了。
“你要是再这样睡下去,你就考不上大学了。”
宋献音打断他:“不可能,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这个学校的高中部没有一个人考不上大学的。
班长沉默了一会儿:“那你也不能不挑啊,你总得考个好大学吧,到时候我们考同一个大学。”
“我干嘛跟你考同一个大学,那么累,我才不要。”宋献音立马拒绝了。
班长一下就急了:“干嘛不要,上了大学我也可以照顾你啊。”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不需要你照顾。”
宋献音不解,她都一个人住了,多独立啊,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她需要被人照顾了。
旁边的女生噗嗤笑出了声:“班长就是想跟你一个大学呢。/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班长的脸有些红:“没,我这不是怕她不习惯吗?”
宋献音有些生气:“什么不习惯啊,我肯定能习惯啊,我自理能力这么强。”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班长转过身,不打算跟宋献音继续说下去。
“你最好别再跟我说了啊,我娘说了,我考个差一点的大学也没事儿,让我别累着了。”
班长的笔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还是没说话。
这宋献音真是个木头,谁又扯到她娘了啊。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
宋献音很少回村里了,过节的时候也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过,宋琴回来的频率倒是没去年多了些。
老姜和姜婶在周末的时候也会带着家里的菜来看看宋献音。
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宋献音,两人止不住地叹气。
“怎么学得人都变成干尸了。”老姜摇了摇头。
姜婶打了他一下:“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说个话没个正形。”
干尸都出来了,把一个小姑娘说成干尸,真够难听的。
宋献音就好姜叔家咸菜那一口,中午的时候吃了好几碗饭。
姜叔跟宋献音说着村里的事:“你爹屋子都开始掉土了,我去修了一下,但没过几天又松了。”
姜婶给宋献音夹着菜:“这老房子里一旦没人了,房子就老得快,还是得有人进去住,不然很快就倒了。”
宋献音的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她是很讨厌那个屋子的,她从小到大所有痛苦的记忆都在那个屋子里,可是她仅存的一些快乐的回忆也在里面。
“我明天再去给你修修去。”姜叔一看宋献音那红着的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宋献音摇了摇头:“姜叔你们别去修了,万一砸到头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