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理的。”

“可是那黑纸白字写着呢，我们真的可以抵赖掉吗？”

“怎么不可以？我们又没有收她银子。”

李小凡实在听不下去，推门进去。

“各位不要有被迫害妄想，有人想叫你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听听，是我说的？还是碧玺说的？”

“只想让你们按照这里面的走路方式，背上我铺子里的包在台上走来走去。”

“上次不是己经跟你们说过了吗？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

“你们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

“你们的姿色，恐怕那惜红院的吴妈妈都未必看得上！”

“再说，你们穿的整整齐齐，在台上走两步，怎么就有伤风化？”

“有句话说的好，赚钱嘛，不寒碜！”

“你们是出来赚钱的！”

李小凡犀利的目光，扫过面前十余人。

这些姑娘家里的情况，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碧玺己经提前了解汇报过。

都是小户人家，自然是缺银子的。

不然，一个姑娘家也不会抛头露面出来找事做。

赚钱嘛，不寒碜。

这一句话，极有打动力。

姑娘们面面相觑。

李小凡这六个字说到了她们心里。

强撑着的最后一丝扭捏和顾虑。

彻彻底底被击穿。

“既然李掌柜这样说，不要我们做有伤风化之事，那我便选择信你，走一走这蛇步。”

有人第一个顺着台阶下来。

“这不是蛇步，这是猫步。”李小凡收起冷意，笑道。

这位姑娘带头走了起来。

其他人看了半晌，蠢蠢欲动。

李小凡说道，“不如大家先练起来，能不能赚到这份钱还不一定，何必提前打退堂鼓！”

又有姑娘跟着走了起来。

在这两个人的带动下，其他人也缓缓动了。

碧玺看了看李小凡。

在他人不易察觉之时，偷偷竖起大拇指。

李小凡回以淡淡一笑。

这女人确实比男人要难搞。

这一关算过了。

只是……

这些姑娘竟然没有隔壁房间的男子悟性好……

走起路来不仅不像猫。

倒像春晚里转红手绢的机器人老大爷。

李小凡一声无奈地长叹。

有些事情，真的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