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通电话吵醒,顶着鸡窝头摸到浴室,认命洗漱换衣服。
走到客厅处,就看到路时曼靠着厨房门,里面是季凛深忙碌的身影。
“还在呢?”路简珩有些意外,扫了眼餐桌上的粗粮和鸡蛋,毫不客气坐下。
“小季啊,我要咖啡,不要豆浆。”路简珩轻叩桌面,一副大哥做派。
“三哥,你像个大爷。”路时曼回头睨了眼翘着二郎腿的路简珩。
“听到没,我三哥要喝咖啡。”
季凛深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听到了。”
“妹妹,过来。”路简珩朝路时曼招了招手。
“三哥,你好像叫狗。”她嘴里嘟囔,身体倒是老实走到路简珩面前。
路简珩让她坐下,起身去拿医药箱:“给你擦个药膏,还他妈得排队。”
昨天都轮不到他,今天没人打扰,他终于是有机会给妹妹擦药了。
路时曼被他的话逗笑,乖巧将脸凑过去:“三哥这么想给我擦药,那以后我得多受伤,给你机会。”
厨房里和餐桌前,同时响起刀叉磕碰与咖啡杯落盘的声音,还有两人的一声:“啧。”
路简珩抬手在路时曼头顶就是一拍:“破嘴。”
“三哥,亲人不亲脚,打人不打头。”路时曼捂着头,控诉看着他。
“脸凑过来。”路简珩拿出药膏,轻涂在指腹,动作温柔给她擦着药,呼吸都放轻到近乎屏息。
“三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什么礼物?”
“跑车。”
路简珩眉梢微挑:“哎哟哟,谁家妹妹这么会讨哥哥欢心啊?”
“跑车给你放车行了,你花点钱就能买到。”
路简珩觉得这话很耳熟,反应过来,伸手捏了捏她左脸颊:“嘿,你这狗东西,够记仇啊。”
“都是季凛深教得好。”
将锅随手扔出去,径首飞向季凛深背上。
季凛深端着豆浆和咖啡站在厨房门口,满脸无奈。
这锅着实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