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事吧?没砸懵吧。”
她小声开口:“肯定是二哥砸的,但你也不要放过三哥。”路砚南转身带起细雪纷扬,温润眸子里掠过寒芒:“你俩,明年分红各扣50%。”路简珩慢慢张大嘴巴,他什么都没干。他什么都没干啊!不是,他什么都没干的啊!!!“大哥,我冤啊,我好冤啊。”路简珩脚步匆匆撵上路砚南:“我比窦娥都冤。”“大哥,窦娥六月飞雪都没我冤!”他食指戳向路池绪鼻尖:“是这狗东西...”路简珩想挣扎下,一半的分红扣下,他明年还要不要活?“我知道。”路砚南忽然抬手将妹妹往上托了托,薄唇扯出微妙弧度。路池绪正用鞋尖碾碎雪球残骸,闻言猛然抬头,撞进兄长洞悉一切的目光。路祁筠越过路池绪,瞥了眼路简珩,简短有力吐出两个字:“智障。”路时曼伏在温暖的脊背上偷笑,睫毛沾的雪粒融成水珠。庭院喷泉突然迸发的水花惊飞觅食的麻雀,几人的影子投在地上,又被斜阳拉得很长很长。她突然前倾,下巴抵在大哥肩头:“大哥,扣他们的百分之五十可以给四哥的实验室加砖添瓦。”“还能给你换辆车。”路砚南托着她膝弯的手掌上移,避开她的膝盖。“不如给四哥换一辆,他车都炸成渣渣了。”路池绪上前:“还不如给他添个质谱仪。”路简珩给谢翊发完消息,偏头看着已经进屋的路路祁:“老四,要设备还是要车?”路祁筠径直向前,低头看着手机,眼皮都没抬:“要清净。”路时曼噗嗤笑出声,温热气息呵在路砚南耳后:“大哥听见没,四哥嫌他俩吵,先买哑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