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这边结束,八卦群里的讨论也结束了。·s*h\u!y^o·u¨k¨a\n~.~c`o?m^
路时曼一开始还能一心二用去听秦姣姣讲的八卦。到后面,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季凛深的那张脸在脑海里忽闪忽闪。好几天吃到路时曼,季凛深根本就不满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真丝枕巾在纠缠中滑落床沿。“八卦,没听完...”路时曼还惦记着那个八卦,那个新娘被什么了,她还没听到后续呢。“专心。”路时曼眨了眨眼,瞳孔里蒙着层生理性水雾,盯着他的唇,咽了咽口水。季凛深这人真是...够迷人。视线从他情动的脸移到性感的喉结,突然张嘴咬住上下滚动的凸起。季凛深闷哼着掐紧她腰肢,?人鱼线阴影随着动作没入暖黄光晕里。将八卦抛诸脑后。季凛深被她直勾勾眼神盯得心痒难耐,只想完完全全占有她。水晶灯不知道何时被关掉,床头暖黄色灯圈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氤氲。路时曼一开始还能时不时摩挲下腹肌,拨弄下他脊背什么的,到后面就开始求饶。μ天′\禧?$¥小/`:说μ网?# `已±?发¢布3最?新?章£&节D#越求饶,季凛深反而越狠。从有意识的求饶,变成无意识的哼唧。月色爬上窗棂。结束后,她是一点都不想动弹,以往还能嘴上骂句‘禽兽’或者‘小妖精’,但今天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哼哼。”她觉得不骂一句,气势上就弱了,于是选择哼哼两声,她相信季凛深懂这两声哼的含义。季凛深下床将她抱起朝浴室去:“我保证,下次一定克制些。”说这话时指尖正摩挲着她腰臀处。他下床,单手将她抱起走向浴室。路时曼勾住他脖子,一口咬住他的颈侧。他这方面的保证,她一个字都不信,头发丝都不相信他的保证。这个男人,在床上,没有一点信誉可言。季凛深吃痛,没有躲,也没有出声,只是眉头轻轻皱了皱。可能是热水太舒服,也可能是季凛深的手法太温柔,路时曼抱住他脖子,在浴室就直接睡着了。季凛深见她呼吸平稳下来,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一点点清洗着她身上那些痕迹。恬静的睡颜印在他眸底,季凛深低头在她唇瓣亲了一下,用浴巾将她裹起,抱回卧室。/r,i?z.h?a¨o¨w+e-n?x?u.e\.¢c~o+m-还好床够大,一侧脏了,另一侧还干净。“晚安。”季凛深将她蜷缩的背脊嵌进自已胸膛凹陷,呢喃声裹着未褪的体温。路时曼哼唧着往他怀里钻,腿很自然搭在他腿上。像八爪鱼一样缠绕住他的人,也同时缠绕住他的心。翌日。路时曼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做了个梦,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梦里,她被神诅咒了。神诅咒她这一辈子听八卦都只能听到八卦的一半,永远听不完整八卦。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听到一个完整的,有头有尾的八卦。这个梦实在太可怕了!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路时曼半天缓不过劲来。日有所思,就夜有所梦,她昨晚没听完第二个八卦,一晚上心里都是欠欠的。季凛深听到她下床的动静,急忙进屋查看。看她脸色不太好,他上前探了探路时曼额头。微凉的掌心刚触到皮肤,就被她啪地拍开。“你以为演电视剧啊,做完还发个烧。”“我有那么虚?切...以为自已永动机啊。”路时曼轻哼一声,扶着床头柜起身时膝盖一软。季凛深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上前两步,从背后将她抱起。手臂穿过她膝弯故意蹭了蹭,她发酸的大腿内侧。“我自已能走,不用你抱。”路时曼嘴上叫唤着,身体却诚实地往他颈窝里拱了拱,鼻尖蹭过他喉结上新鲜的咬痕。衣帽间里,她本打算换个高领衣服遮住痕迹的,一照镜子才发现。季凛深这个狗机灵,所有要露出来的部位,都白白净净没有一点痕迹。将衣服往下扯开一看,不漏出来的部位,交叠紧促着全是他的吻痕和齿痕。指尖戳着锁骨下方最深的牙印,她突然想起昨晚这人埋首在这里时含糊说的‘要做标记’。季凛深倚着衣帽间,双手环胸看着她:“换好了吗?四哥已经来敲过门了。”路时曼闻声回头,看到他脖子锁骨裸露的咬痕,表情一变:“你穿这么低胸的衣服想勾引谁?”她从衣帽间里,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