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季凛深指节叩击沙发扶手,声音冷了几分。
一个破视频,一张破脸,至于翻来覆去看了又看吗?两人还研究起来了。楚启脊背僵直,太过于兴奋,完全忘了还有个少爷。一秒关掉电视,楚启躬身:“少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等季凛深回话,撒丫子就跑。路时曼歪头盯着楚启背影:“他今晚住哪?”“公园、沙滩、路边,别管他了。”季凛深横臂揽住她腰肢:“你的房间在哪?”“二楼右手第一间。”路时曼双手自然搂住他脖子。浴室里,浸透水汽的磨砂玻璃映出模糊轮廓,花洒声夹杂着衣料坠地的闷响。路时曼踩在浴室门栏接缝处,食指无意识抠着门框:“你左边肩胛骨的红印哪里来的?”氤氲水雾中传来花洒支架被扯动的刮擦声,季凛深突然探出湿漉漉的手臂。水珠顺着手臂青筋滚动,五指张开扣住她后颈:“霍北彦恼羞成怒...”“你们玩这么花?”路时曼截断话音,手指在玻璃幕墙上划动着:“看来当时我说,你是他白月光,还是目光浅薄了。”季凛深推开门,带出滚烫湿气,发梢滴水在锁骨窝积成小水洼:“过不去了?”路时曼目光上下打量他的身体,从下到上,最后停在那张让他欲罢不能的脸上。她舔舔唇:“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