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路时曼玩得有多开心,后半夜求饶哭得就有多惨。\n\i,y/u_e?d`u`.?c′o¨m`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腿都发软,洗漱还是季凛深抱着她去的。洗漱完,又缠着他将自已抱回床上躺着。她就想不通了,季凛深已经25了,按理来说,应该开始步入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阶段。怎么还能...季凛深浑身散发着吃饱的光彩,侧身将路时曼捞进怀里,喑哑声线带着餍足:“下次什么时候玩?”路时曼急忙摆手:“不了不了,眼睛是享福了,身体却在受苦。”他指腹在她腰侧来回摩挲:“受苦,你没舒服吗?”“两码事啊,这不一样。”“宝宝,昨晚你说...”季凛深垂眸停顿,再次抬眸时,眼神变得可怜起来:“霍北彦有的,我也要有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像霍北彦那么...幸福吗?”他声音轻若呢喃,带着强烈的不自信:“我真的配吗?”路时曼心被揪起,环住他腰肢的手臂收了收:“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配的,你太配了。”“宝宝,你比蓝牙配对还配,真的,霍北彦有的幸福,我会让你也拥有的。”她急忙表态,想要将他这个不自信的自卑击溃。′d-u¨s_h,u′8/8..\c?o′m_季凛深眼底划过一抹得逞,又在她看向自已时,流露出脆弱和失落。这一眼,给路时曼看得心疼坏了。她起身半倚着靠背,将季凛深搂住,让他躺在自已胸口:“霍北彦拥有的,你都要有,霍北彦没有的,你也得有。”“我会疼你的,真的。”季凛深靠在她怀里,伸手搂住她腰,秒变小娇妻:“真的吗?”“当然了,我说过会疼你,就一定会疼你的。”路时曼低头吻了下他额头,手掌轻拍他后背:“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想办法给你。”路时曼信誓旦旦,没看见他垂落的唇角正勾起微妙弧度。“霍北彦有老婆,宝宝。”季凛深铺垫了一堆,终于是进入正题。听到他的话,路时曼眉心紧蹙:“你也想要姣姣?不行啊,姣姣不喜欢你这一卦的。”她的话差点让季凛深吐血,他哪句说过要秦姣姣了?他要老婆,要老婆,老婆啊!“要不换一个?”路时曼觉得这个太难了:“或者,我跟姣姣说,让她跟霍北彦离咯。”“这样,你俩就一样了。”季凛深:“......”“霍北彦结婚了,宝宝,我也想跟你结婚,可以吗?”他深吸一口气,每说一个字,心都抖一下。.d.n\s+g/o^m~.~n*e?t~路时曼沉默了。“不用勉强。”他突然偏头将脸埋进她颈窝,鼻尖蹭过颈侧肌肤时带起细小战栗。水汽在睫毛凝结成珠,?声线裹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能借宝宝肩膀靠五分钟...就足够了,我不该贪心的。”路时曼没发现他搭放在枕头上的手正敲出胜利节拍。她心疼地摩挲他后颈短发:“不贪心,你一点都不贪心。”她咬着牙:“结,结结结。”指尖陷入他发梢轻抚。他贴着她锁骨闷哼一声,藏住了得逞的笑。季凛深突然撑起身子,?眼眶红得像是揉了辣椒水:“宝宝若是不愿意,我一辈子没名分跟着你都可以。”“只要宝宝,别不要我,别离开我,我只有你的,宝宝。”他语气更可怜了几分。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听得路时曼理智全无。试问,哪个女人经得住这样的考验?哪个? 反正她路时曼经不住。“愿意,愿意,没有不愿意。”路时曼反手扣住他五指按在胸口。季凛深顺势将她压住,鼻尖抵着她耳垂轻叹:“真好,霍北彦有的,我也能有了。”手掌沿着她脊线滑到后腰猛然收紧:“其实,只要宝宝每天多疼我十分钟...”尾音消弭在突然加深的吻里。落地窗倒映出他睁眼时眼底精明的流光。路时曼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心疼季凛深,压根没发现自已入了套。两人又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吃过饭,季凛深说去公司处理事情,实际已经准备找团队设计求婚了。他目光投向车窗外摩挲无名指根,?那里尚未戴上戒指却已烙着灼烧感。婚姻于他从来不是目的,而是能将‘路时曼’三个字烙进他人生每一份公证书的,最堂皇的印章。这世上哪有什么神圣契约值得向往?不过是给汹涌爱意套上最合规的镣铐。让那些藏在阴影里的窥探明白,这份贪恋早被公证成终身制的合法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