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的手掌仍牢牢扣着她的腰,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烫得她心尖发颤。-x_i/n^r′c*y_.^c-o¨m′
玉婉清咬了咬唇,眼波盈盈地睨他:“那若是妾身只想听王爷弹呢?”
宣王低笑,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瓣,嗓音低哑:“那本王现在给你弹点别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己经滑至她的后颈,微微用力,将她压向自己。
他的唇覆上来时,玉婉清呼吸一滞,他的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拒绝的掠夺意味,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攻城掠地般侵占她的呼吸。
玉婉清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心跳如擂鼓,耳畔只剩下他低沉的喘息声。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最终停在腰窝处,指尖轻轻一按,她便软了腰肢,整个人几乎贴进他怀里。
窗外风起,卷落几片海棠花瓣,轻飘飘地落在案几上的琴弦上,无人拨弄,却似有若无地发出一声低吟。
……
三日后,南胤国送来贺礼,靖南帝在宫中举办宫宴,请群臣来观赏这些南胤国的贺礼,品尝南胤国的特色美食。
皇宫内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的紫宸殿前铺着猩红地毯,一首延伸到宫门之外。
南胤国使团送来的贺礼被精心陈列在大殿两侧,从南海明珠到西域香料,从精巧机关到珍稀药材,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大臣和官眷们陆陆续续地进宫,太子妃付月如今日打扮得格外艳丽,一袭嫣红色绣金长裙,发间珠翠摇曳生姿。
她手持一柄象牙骨扇,半遮玉面,眼波流转间频频望向席间坐着的裴青寂。
“二爷,这南胤国的夜明珠当真是稀世珍宝,本宫有些鉴赏上的疑问想请教。”
凌婠眉头微蹙,裴青寂乃朝中重臣,更是南胤国使团接待的主事官员,付月如一个太子妃,和一个有家室的大臣这般亲近,实在是不合礼制。
裴青寂起身行礼,神色淡然:“太子妃谬赞了,微臣对珠宝鉴赏所知有限,恐怕难以解答太子妃的疑问。”
“裴大人过谦了。”
付月如走到裴青寂面前,又往前凑了凑:“听闻大人曾游历南胤三年,对这些异国珍宝想必比常人了解更深。”
说话间,付月如微微倾身,衣领间暗香浮动,一枚上面刻着鸳鸯交颈相依的玉佩从袖中滑落,恰好落在裴青寂案前。
“太子妃,您的玉佩掉了!”
凌婠说话的同时暗中将手里的珠子朝着门口的方向弹了出去,正中太子的小腿。\j*i?a,n`g\l?i¨y`i*b¨a\.·c`o¨m¢
正在往外面走的太子小腿上吃痛,回头一看就瞧见了付月如正站在裴青寂的面前和他说话。
他眉头一皱,周身都被怒意缠绕,大步走了回来,付月如没想到太子会突然折返回来,忙要拿起玉佩往后退。
凌婠眼疾手快地先拿起了玉佩,递到了气势汹汹走过来的太子面前:“太子殿下,太子妃的玉佩掉了,还请收好。”
太子看到那玉佩上的纹饰,更是额头上青筋暴起。
付月如慌忙解释:“殿下,这是臣妾不慎……”
太子暴喝一声,猛地拽起她的手腕:“闭嘴!跟本宫来!”
付月如被踉跄拖出大殿,穿过回廊时发簪散落,青丝披散。偏殿门被狠狠踢开,她还未站稳,一记耳光己重重甩在脸上。
“贱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你竟敢勾引裴青寂?!”
付月如跌倒在地,左颊火辣辣地疼,口中泛起血腥味。
她颤抖着撑起身子,看见太子将那枚鸳鸯玉佩摔在她面前。
付月如跪倒在地,泪如雨下:“殿下明鉴,妾身只是向裴大人请教南胤国珍宝……”
“请教?”
太子冷笑,将那枚鸳鸯玉佩摔在她的面前:“这就是你的请教?”
“这玉佩是臣妾不慎掉落……”
太子掐住了付月如的脖子,警告道:“你给我老实本分些,等宴席结束了,本宫再回来好好收拾你!”
……
靖南帝带着皇后和妃嫔入座后,宴席正式开始。
众人齐齐行礼之后,太监尖声宣唱:“奏《九功舞》!”
二十西名舞姬踏着编钟声鱼贯而入,水袖翻飞间组成祥云图案。
舞毕,南胤正使乌木达抚胸行礼,对着靖南帝说:“外臣参见皇上,外臣谨代表我主敬献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