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姜汤,二人的身上都是暖暖的。+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裴青寂看着她红扑扑的笑脸,很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地疼爱一番,可想着她今日毕竟淋了雨,怕她身子受不住,只是将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际的寝衣衣料,将那薄纱揉出层层涟漪。
凌婠感受到了他浑身的紧绷和压抑,脸埋在他的胸膛,闷声说道:“裴青寂,你松开一些,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裴青寂这才后知后觉地将人松开了一些,他很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生永世地不分开。
正想着,凌婠己经抬起了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藕节般的玉臂带着幽兰香气。¢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下一瞬,柔软粉嫩的唇瓣覆盖在了裴青寂的唇瓣上。
他呼吸骤然凝滞,感受到她的呼吸和轻啄,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又松开,终于克制不住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唇齿间尝到她特有的甜暖气息。
裴青寂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一手扣住凌婠的后脑,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抵在床上。
凌婠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亲吻,吻得浑身发软,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唇齿间溢出细微的呜咽。?m·a!l,i′x\s~w!.?c?o~m?
可裴青寂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吻得更深,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耳尖烧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可偏偏又舍不得推开他。
裴青寂终于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的唇边,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婠婠,你明知道我忍不住,还要故意来勾我……”
裴青寂仅仅只是唤她的名字,却像是带着无尽的克制与隐忍。
凌婠微微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唇瓣被他吻得嫣红湿润,像是被春雨打湿的桃花。
她轻轻喘着气,指尖无意识地抚上他的喉结,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裴青寂,我们是正经夫妻,为何要忍……”
话音未落,裴青寂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比方才更凶、更急……
……
次日,岑风一大早就出了裴府往染坊走。
岑风最近忙着帮木枝打理染坊,岑风蹲在染缸旁,袖口高高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正用木棍搅动缸中靛青色的染料,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左边再用力些,不然颜色吃不进去。”
木枝抱着新织的素纱走过来,发髻上沾着几点蓝色的染料。
岑风闻言,手臂肌肉绷紧,搅动的幅度更大了。染料溅起来,在他手背上留下几滴蓝色的痕迹。
木枝“哎呀”一声,连忙放下纱料,从腰间抽出一方素帕:“快擦擦,这染料三日都洗不掉的。”
岑风接过帕子,随意抹了两下,反而将蓝色晕开更大一片。
木枝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人,怎么比我家小弟还笨手笨脚。”
说着夺过帕子,抓过他的手仔细擦拭。
岑风僵在原地,作为裴府的侍卫,他握剑的手从来触碰的只有冰冷的长剑,哪里被女子握住过?
他低头看着木枝,木枝的睫毛在阳光下近乎透明,他甚至能看清她鼻梁上几颗浅褐色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