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气势劈头盖脸,他却从没有的平静,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脑海里是邵佑安所说的那些话,如果这是邵佑安的计,自己中计了,但还挺开心。
“元帅。”刘信回来了,眼圈红红的。
耶律乙辛偏头看了眼,噗嗤笑了:“怎么?七尺男儿被吓哭了不成?”
“您回头看看。”刘信说。
耶律乙辛回头,看着自己这十万兵马,厉声责问刘信:“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散了。”刘信说:“散了一个,那个年轻的兵士带着所有人的家书走了,一文钱都不肯要,给您磕了三个头,哭得比末将还惨。”
耶律乙辛瞪大了眼睛,慢慢的红了眼眶,他不敢眨眼,怎么说也是大元帅,当着自己的兵,能哭吗?
“誓死追随元帅!活着是大元帅的兵,死了就当大元帅的阴兵!”十万人跪倒在地:“元帅!请下令!”
耶律乙辛改变主意了,当着自己的兵不哭,难道还要哭给萧太师看?哭给皇上看?哭给邵家军看吗?
所以,他落泪了。
咚!咚咚!咚咚咚!!!
宁字帅旗,迎风招展,攻城的鼓声敲响。
耶律乙辛回头看着宁字虎头旗下的宁守义,他也想当一个这样的元帅!
“原地待命,刘信,让伙头兵做饭去!好吃的都做了!”耶律乙辛下令。
刘信扬声:“得令!”
耶律乙辛下了城楼,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披挂整齐,出门上马,未带一兵一卒来到阵前。
长枪杵在地上,扬声:“某要见邵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