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安有些犹豫,但在我咄咄逼人的眼神下,还是说了出来,“这个方法就是现在在您蛊虫所寄生的地方开一个口子,向里面……灌入可以杀死蛊虫的药。*k^u¨a?i\d,u\b′o?o/k..,c?o¨m+”
她说的每一个我都知道,但连起来我不能理解。
我语气里带着疑惑:“你是说要将一种不知名的药灌进我的脑子里?我脑子又没病!!!”
宁玉安解释:“……主要是您身体里的那只蛊虫和他人身体里所处的地方不同。”
我听了这话,惊讶:“别人的不在这个地方?!和我不一样?!”
宁玉安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点头:“……是。”
我气笑了,一边手扶着额头,一边道:“这药……可不可靠?”
宁玉安见我松口,把准备好的药拿了出来,迅速递给我:“这是我们宁氏独家秘制的,经历了很多代的改良,绝对没有问题!”
我拿过药瓶,在手里颠了颠,“……谢了。”等有机会的话,我试试……佛祖耶稣保佑我!
宁玉安还是想要推荐一下红木盒里沉睡的蛊:“其实,第一方法是最好的……”
我没搭理她这句话,坐下:“你来找我肯定不是只关心我的身体状况。看在你告诉我头疾的原因,我听听你其他事情。”
宁玉安:……有点驾驭不住啊!
宁玉安听了这话,清了清嗓子道:“殿下应该是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吧?不然雁门城也不会跳崖假死。”
我玩着手里的药瓶,心里哼唧:“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猜不出来真正原因。”
宁玉安见我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药瓶沉默不语,以为是我说中了,红唇微微扬起:“殿下何不与我们联手,让我们助你登上皇位,复辟前朝。*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我抬手打断她,“不用。”
“什么?!”宁玉安惊讶地道,“您既然己经开始暗中联系京城里的朝臣,定是因为您有了夺嫡登位的心!为何要拒绝我们的援助?您不必担心我们对您的忠心,您身体里流淌着让圣物认可的血脉,我们对您是绝对的服从!”
我:……拿一个虫子来认定自己的主子,你们也是要完蛋的。
我摇了摇头,眼里有一丝讥嘲,对她道:“你字字句句都是在对我表忠心,可你每一字也不离‘复辟前朝’,你们的心是前朝的,是为了前朝,向我表忠心,而不是我这个人。”
宁玉安听了这话,隐在头帘下的身子僵了僵。
“用了你们的势力,我登上的那个皇位是周家的,还是宁家的?除了你们,没有人知道我是前朝皇子,就算你们最后揭穿我的身份,我又有何好怕?”我停顿了一下,“我是太上皇亲自下旨封的太子,谁敢怀疑?”
宁玉安咬了咬嘴里的软肉,狠下心道:“……你难道不怕我们将你处掉?!”
我看着宁玉安,不屑地笑,“若是你们有这个想法,怕是先前就不会救我。”
宁玉安不说话,我凑到她身边,隔着头帘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先是用蛊来吓我,见我硬的不吃,就想用软的。可惜……你没有猜到我软硬不吃。若是说你们谁想除掉我,恐怕是你吧?我血脉相连的……妹妹?”
隔着头帘,我都能感受到宁玉安那强烈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又坐回她的前面。~看!书~屋/ _免+费/阅¨读′
就喜欢这种想干掉我,却干不掉的眼神!
真带劲!
“别把你那满腔恨意带到我的身上,可恨的是那些给你灌输这些君君臣臣思想的人。”我对着她道,“我猜他们也以为我这个人早就死了,所以准备培养你来复辟前朝。可是那些人中有些认为被所谓的‘圣物’选中才是正统,所以做了两手打算。我是不是出来的不是时候?”
半晌过去,宁玉安笑着对我说:“是我在殿下面前失态了。并没有殿下想得那样……”
我打断她的话,“你们秘密筹备了那么多年,足以说明这一点。还有就是你们的筹备应该比我想的更隐秘、更全面。是也不是?”
宁玉安己经笑不出来了,“……是。周明修知道我们的大本营就在南疆这边,派出来很多人过来调查,都没有发现。”
我听了她的回答没再问,站起身,要推门离开。
宁玉安愕然地叫住我,“……你不问了?!”
我打开门,外面那个面上无蓄的男人守在门口,见我推门而出,忙行礼,“殿下!”
我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