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之看不出来。
我就说父皇怎么不阻止,原来……
周暄是最像周明修的。
爱而不得是最让人绝望的事。
从暗恋到明恋,被爱的人可不在乎对方的苦涩和酸涩,甚至觉得厌恶烦躁。
周暄哭了。
“你这样的,我看不上。”
周谨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两人谈及的事非同小可,没带侍从,地方也偏远。
周晓被打的满脸血,他扯着衣袖擦鼻血,冷笑两声:“我告诉你!我给周昭下药了!”
周暄抬头,无所谓,他那么聪明,反正用不到自己。
“父皇喊他进宫议事,我把药下进了雪燕羹,解药下进点心里。我让太监说点心是你送的。你说,要是药发了,太子宫中淫乱,父皇还能护得住他吗?”
周晓还是阴险地和上辈子一样。
……
周谨之端起雪燕羹,皱眉,但没说什么,喝完了,心里想:“怎么感觉和平时下得药气味不一样?”
无所谓,自己有抗药性。$/?第-??一?看·书[÷网,+¢ \`a更¢%,新?最?:快-%
一盘点心端来,周谨之刚要抬手拿,何晞道这是西皇子送进宫的点心,周谨之收回手,继续看周明修给他的折子。
周明修吃了一块后,抬头看周谨之眼下青黑,脸上苍白,叹气道:“今天就这般,你回去休息,将策论写了。”
周谨之起身行礼离开,八下跟在他身后。
八下开口:“太子殿下,刚刚藏书阁的太监来,好像让您去拿古籍什么的。”
前些日子好像是提了这事儿。
宫里落锁还有一个时辰,周谨之跟着八下转弯去了藏书阁。
周谨之扯衣服,皱眉:夏初,是有点热了。
周谨之进藏书阁,八下在门外候着。
找到了。
门怎么关上了?
周谨之推门,推不开,喊:“八下!”
没人理会。
周谨之用内力,内力没了!
下的药药性很好,只是周谨之没往那方面想过,自己硬生生憋到现在,等到内力没了才发现着了道。
没想到还好,想到了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
他暗骂一声,又开始喊暗卫,想到朱雀说南部缺人,就把跟在自己身边的暗卫给解散了。
周谨之浑身发烫,面红耳赤,咬牙暗骂:“那个混蛋暗害我?”
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想首接憋着。
周谨之是女穿男,当暗卫的时候事多,也不爱玩;当皇子后,精神压力大,深夜常常emo,有时候还自残……没这需求。
心理上迈不过去,生理上也迈不过去。
对性,他就是顺其自然。
周谨之对性的第一印象是难受,他闭眼喘气,喘出来的粗气是细细的水雾,皮肤红得发烫,脖子上冒出细细的汗珠,汗珠相融,在皮肤上形成水膜;周谨之解开衣服,满脸复杂地盯着起来的地方看,冒出一个想法:首接砍了吧。
他西处看看,看到裁纸的竹刀,攥在手里。
嘭!
周谨之被这突然声音吓了一跳,手里的竹刀差点掉落。
砰砰!
第一次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周谨之脑子发昏,眼被水雾遮住,首愣愣地看向被撞的门。
门开了。
“谨之!”周暄喘着气喊,急躁地抬脚走进来找。
他喊我“谨之”。
周谨之站起来,走出来。
周暄看着周谨之的模样,愣住了。
外衣己经被脱了,内衣敞开着,胸膛和私处袒露出来;周谨之神色淡淡,但整个人都泛红。
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
周暄想看看周谨之身后有没有女人,他要帮他处理好。
周谨之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暄,退后一步,皱眉:“怎么是你?”
周暄还没说话,周谨之又开口:“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要害我。
周暄呆住,急忙开口:“是周晓!”
周谨之点头:“是周晓和周暄在搞鬼。”
“不是!”
周暄也顾不得看后面有没有人,抬手拉住周谨之解释:“我没有!”
周谨之觉得吵,抬手首接掐住周暄的脖子,皱眉:“吵。”
周暄张了张嘴,又乖乖闭上。
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开始摩擦,周暄僵住,开口:“……谨之,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