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且退让半步,“我差人去寻,顺着你来的道儿,兴许是掉落在冰面上了。”
段不言似笑非笑,一双凤眸水汪汪的盯着凤且,好一会儿才吐出个“好”。就在这时,营帐外头传来马兴的声音,“大人,恒王孺人前来求见……”呃!凤且侧身看来,“请。”他手上的烤鱼,这会子还有一面,沈丘笛眼神极好,奔过来接了去,“大人,属下替夫人烤就是。”凤且顺手递出去,段不言若有所思看着眼前年纪不大的将军。“听说陶辛死了。”沈丘笛还未坐稳,就听到段不言不经意一句问话,如若从前,沈丘笛随意一句,夫人,此乃命案要紧之处,属下不得轻易泄露。可如今,下头人不清楚,以为凤夫人真是被西徵贼子劫持而去。但他们几个当头的老大,再不敢轻视眼前瞧着好似只有美貌的年轻女子。“呃……,瞧着好似是西徵高手,一刀毙命。”段不言撇嘴,瞧着扶着丫鬟婆子走入营帐的陶慧,“凤三怕是要承接住济安候府和刘汶的怒火了。”刘汶——恒王名讳。沈丘笛咽了口口水,低声说道,“夫人慎言,这西徵贼子侵犯我大荣,有所死伤也是正常,何况大人已倾尽全力,至少保了孺人性命,想必恒王府怕是不该追责吧。”嘁!小看贤妃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