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着是清纯小白花的小丫头,可能己经身经百战。-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早就己经被马戏班班主送上无数人的床。
邢子墨是洁身自好的,拒绝一切不靠谱的投怀送抱。但不靠谱的男人可太多了,不会拒绝的说不定才是大多数。
邢子墨道:“你们想知道的是,这个姑娘有没有和戏班子里其他的男人,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是吗?”
“对,本来是这样想的。”白嘉月说:“毕竟戏班子里只有两个女性,如果有什么内幕,他们知道的肯定会全面一些。”
一个点,可能对应的是好几条线。
如果抓住这一个点,撬开这一个点的嘴,就能把这个点连接的所有线都一并扯出来。
但如果是抓住一条线,这条线和其他线,可能有关联,可能没有关联。就算是一条线和另外的线有关联,也不能保证和所有的线有关联。
所以当然是从桑映秋下手比较好。
“这好办。”邢子墨道:“今天晚上,我派人去试探试探她。”
一个女孩子,对这种事情是什么遭遇,一看便知。
不用真枪实弹,那太缺德了,那是犯罪。只要吓唬一下就好了。
如果是未经过此事的大姑娘,那是惊慌失措害怕的。;?三t叶o屋?2¢ ?追¤?]最£新e=)章}节?§
如果身经百战,就是另一种态度。
这很好分辨。
沈淮手下的人也能干这个,但是既然己经在邢家老宅了,邢子墨让自己的人去做,也不是不行。
邢子墨手下的人,找一个冒充小混混的,更简单一点。
邢子墨说着,转头往身边一看。
身边是朗嘉誉和从西。
两人脸色都有些不好。
这事情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替老板做事,也是应该的。但现在要去扮演一个,调戏姑娘的流氓,这就有点……虽然是演戏,也不是不能接受,总不太好。
白嘉月大义凛然:“要不然我去?我女扮男装,这样也不算占人家姑娘便宜。”
“你想太多了。”邢子墨说:“你以为女扮男装是那么容易的吗,不说别的,你往她身上一压,不立刻就露馅了?”
白嘉月:“哦。”
邢子墨道:“从西去,别让她看见你的脸。上一次去剧院看戏的时候,你也去了,你应该认识那个小姑娘。”
“是。”
从西虽然不情不愿,但被点名了也没办法,只好应着。
从西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干坏事去了。!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桑映秋,如果曾经被当做礼物送人,又和马戏班里的人有不清白的关系。却又能在白嘉月面前表现的如此冷静天真,那这人的城府可就深了。
年纪不大,心思不小啊。
没有真凭实据,光吓唬几句,是问不出什么的。
从西出门之后,众人便打算休息了。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回来的,没必要干等着。
沈淮道:“哥,我今天晚上……”
没等沈淮说完,邢子墨摆了摆手。
知道了,住吧!
沈淮这身份怪烦人的,总能找到留宿的理由。搞的邢家老宅好像是巡捕房宿舍楼一样。
沈淮心满意足的住下了。
白嘉月回了房间,洗漱之后,换上睡衣,一时睡不着,坐在阳台上看月亮。
她总想着桑映秋的脸。
十五岁,长的又娇小,这样年纪的姑娘,在有些人家,正在谈婚论嫁。在有些人家,还在上学。在有些人家,还窝在爹娘怀里撒娇。
但在有些地方,己经开始强颜欢笑,伺候男人。
她知道从西做事是有分寸的,这个不用担心。他绝对不会顺便占小姑娘的便宜什么的,但是今晚这事情,像是特意去揭开她的伤疤。
将伤疤揭开,血淋淋的放在人前,问她,你看,你有那么多的伤,为什么不承认。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却总叫人心里不舒服。
白嘉月正想着,突然有个什么东西掉在了阳台上。
她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一个纸团。
看过去,只见沈淮也站在阳台上。
他们俩的房间中间隔着两个房间,但是阳台倒是在同一排。
其他人都睡了,沈淮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比划。
可惜这么远,又是昏暗的夜里,就算有灯光,白嘉月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