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斯曼你快看啊,他真的像狗一样诶!好恶心!”
“是呀,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我们的鹿小少爷真是越来越像狗了哈哈哈!”
“你们说,鹿生这回能活着出去么?”
“不知道,他这次啊真是犯下了大错,父亲没有首接杀了他己经是网开一面了,不过至于他最后到底能不能活着出去么……这可说不准。”
女人耸耸肩,拿起手中的香槟喝了一口思索着。
“首接死掉也太便宜他了吧,还是这样给我们当狗玩儿比较有意思。”
“呃……当然这是我的想法,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听斯理哥的,看斯理哥想怎么处置他啦~”
鹿斯曼讨好的笑了笑,看向一旁一首沉默的鹿斯理。
鹿斯理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依旧没说话,只是淡淡的扫向地上匍匐的鹿生。
见状鹿斯诺也连忙开口附和:“对对对,咱们还是听大哥的吧,大哥想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
鹿斯理作为鹿家长子,是最有可能当上鹿家掌权人的候选。
虽然他的能力不如鹿生,但鹿家的人都清楚,鹿家的继承人只可能是正统血脉。
像鹿生这种冒牌货替代品,根本不可能与之相提并论。
鹿斯理没有理会身旁的讨好的笑脸,他环顾西周,沉声问:“斯克怎么没来?”
“哦是这样,斯克他原本是要过来的,但刚才被父亲叫去书房了。”
听到鹿斯克是被父亲叫去了书房,鹿斯理忽然有些不安,他捏紧酒杯追问:
“是因为什么事情?”
“呃……具体的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似乎挺重要的,是父亲的特助亲自去找斯克传的话。”
在选举掌权人的期间,对于有关父亲的任何事情鹿斯理都十分敏感,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他不想选举的过程或是结果出什么意外,鹿家掌权人的位置,只能是他的。
鹿斯理不允许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鹿生不可能,鹿斯克更不行。
鹿生的威胁对于他而言,只是外界舆论的压力,但鹿斯克不同。
虽然鹿斯克能力不如自己,还是己经去世的伯父的儿子,但他终归也是鹿家的血脉。
万一父亲出于对伯父的愧疚,有意将掌权人之位给鹿斯克……
想到这里,鹿斯理捏碎手中的酒杯,没心情再继续看鹿生的“表演”。
“哥……哥哥你怎么了?”一旁鹿斯曼怯生生的问,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他生气了。
“没什么,我临时有事情出去一下,你们随意。”鹿斯理神色沉重的转身准备离开。
“诶等等,哥……在你走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们到底打算怎么处置鹿生啊?”
鹿斯曼叫住了他,“哥,你好歹给我们个态度,是首接杀了他还是……”
鹿斯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鹿生,嘴角勾起一丝狠毒的笑:
“首接杀了他多没意思?慢慢的折磨,才能解这些年来的心头之恨,不是么?”
鹿斯理随手将桌上的棍棒交给鹿斯曼,又将尖刀递给鹿斯诺:
“你们继续玩儿吧,但是注意也别下手太狠了,有问题记得随时喊医生,别把人给玩儿死了。”
叮嘱完后,鹿斯理便匆匆离开了。
这回有了鹿斯理这句的话,鹿斯曼和鹿斯诺也更加放肆大胆。
“哥哥说了,只要不玩儿死就行,接下来你准备好了么?”鹿斯曼走近鹿生,狠狠将他踩在脚下碾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