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不会在一个地方超过五年,这是为了防止他们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发展出自己的势力。
他们调查过,这个房县令才来了两年,而且毡家的人也不可能让这些随时都会被调任的官员知道他们的秘密。
吓出一身汗的房县令起身,他表面依旧恭谨,只不过在内心里把君七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房县令你可得给我们做证哈,这毡家和范总兵可是相互勾结,跑到驿馆来杀我们的。”君七道:“按律厉这应该是个什么罪名?”
“回王妃的话......”房县令回道:“犯上作乱,结党营私,谋害王妃和官员,每一条都是重罪。”
驿丞大小也是个官儿,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合起伙来调开墨王要杀墨王妃!
若真出了事,墨王妃在他的管辖地被贼人杀了,自己这个县令首当其冲会被问责。
而且墨王也饶不了他。
这毡家和范总兵不会是想让自己当替罪羊吧?毕竟这驿馆属于他的职责范围,而范总兵主要负责金矿。
想到此处,房县令冷汗都下来了。
房县令还真没猜错,毡家和范总兵还真是计划除了这些人之后,拿房县令平息朝廷和墨王的怒火。
“够杀他们的吧?”君七打断房县令的猜想又问了一句。
“够!”房县令心说抄家灭满门都够了。
“能杀就行。”君七对房县令道:“总算没白忙活。”
老皇帝不是要一个杀毡家的理由吗?
瞧,人赃俱获,人证物证都有了。
她还顺便给老皇帝多搭上几个“赠品”,买一赠一都没这么划算的,真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