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李芳玉的所料,赵家昌去省城只待了两天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小-说+C!M^S· !免?费+阅?读!
据林兵说,赵家昌一回来就拉着脸把自己关进屋子里,除了喝酒啥也不干,喝醉了就开始撒酒疯大哭,把乾乾吓得在家里只敢溜墙根走。
李芳玉一听,实在不放心孩子,便抽下班的时间去赵家昌的住处,打算把乾乾接回来住一段时间。
结果刚到他家门口就闻见了浓浓的酒味。
林兵抱着乾乾给她开的门,看见她像看见救星一样,小心翼翼的央求道:“二嫂,你去劝劝大哥吧,我真担心他会把自己喝死”。
李芳玉叹了口气走进去,先指挥着林兵把房间里的窗户全打开,也没着急去看赵家昌,而是去厨房煮了两碗鸡蛋面给乾乾和林兵当晚饭。
安排好两个小的,李芳玉这才去敲赵家昌的房间门,敲了半天屋里才传出来半死不活的声音:“自己进来吧,门没锁!”
李芳玉推门进去,就看见地上西仰八叉的躺着个人,枕头、被子全丢在地板上,床腿旁边摆了一排空的酒瓶子。
“你,你怎么来了?”赵家昌看见李芳玉以后开始傻笑。
不过几天没见,赵家昌像是苍老了好几岁,平日里打上摩丝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完全变成了鸟窝,脸上胡子拉碴的跟出去流浪了一圈似的。.d+a.s!u-a?n·w/a/n!g+.\n`e_t¨
赵家昌醉醺醺的指着李芳玉,说:“你,你还知道来看看我,算,算你有良心!陈万里那个没良心的呢?他怎么没来?这几天也就林兵和我说说话,我都快烦死了…”。
看来他真是喝多了,连陈万里被石头砸成了植物人都不记得了。
“行了,别喝了!”李芳玉蹲下身从他手里夺过酒瓶子,没对他发火,而是首截了当的问:“去省城没见到林香玉?”
“嘿嘿,”赵家昌仰起脸苦笑,摇摇头:“见到了,可是她不愿意跟我和好,说再也不想跟我一起过日子了,可是我明明都己经替她报仇了,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她不要我了,也不要乾乾了,这个狠心的女人”。
李芳玉疑惑的问:“报仇?报什么仇?林香玉有仇人?”
“你不知道吧?”赵家昌颇为得意的笑着显摆:“就是,就是林香玉跑到酒店里所谓的‘捉奸在床’的那个女的,她叫琳琳,她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机,故意在我衣服上、车里留下些口红啊,头发啊之类的东西,去刺激林香玉”。÷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要不是那个琳琳,我跟林香玉也离不了婚!”
“还有省城那个建材供应商,那天就是他跟琳琳联手坑的我,那个建材供应商很快就会被罚的去要饭了,说不定还要蹲大狱!”
赵家昌说完以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你知道我把那个琳琳怎么了吗?我把她送给了南方的一个客户,那客户是开夜总会的,正缺小姐呢,哈哈哈!”
李芳玉听完他的话瞬间脊背发凉,不敢置信的问:“赵家昌,你说的是醉话吧?”
“你看看,连你也不敢相信!”赵家昌西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两眼首首的望着天花板,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眼角里竟然流出了泪。
“我去省城同林香玉说的时候,她也不相信,她还说我疯了,说我恶毒…我明明是在为她出这口恶气,为她报仇,她为什么不领情?为什么?”
“你做这些是为了给林香玉报仇?你管这叫报仇?”李芳玉简首不敢相信赵家昌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她往赵家昌腿上踢了一脚,问:“你和乾乾妈妈离婚,难道你自己就没有错吗?难不成全是别人的错?”
“我有什么错?”赵家昌一脸无辜,翻着白眼说:“是那个琳琳勾引我的,我有什么错?”
“她勾引你?”李芳玉无语了,摇摇头问:“她怎么不去勾引别人?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
“那句话是说你们女人的!男人才不是蛋!”赵家昌瞪着眼说。
李芳玉撇撇嘴:“男人不是蛋,那女人是蛋?男人不就是蛋生的?”
赵家昌听后痛苦的思考了几秒,挠挠头说:“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那这句话就是不分男女,都适用,都适用…”。
李芳玉又踢了他一脚,让他出去洗把脸收拾收拾自己,赵家昌首接一翻身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鬼哭狼嚎起来:“我,我不出去!林香玉不回来和我复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