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打我的脸？”

“那你下次答应前能不能和我商量下？”

“好，我下次和你商量。”

车子停在罗小芳娘家楼下，罗小芳没有首接上楼，而是去了罗永堂住的地方。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要是去找父母，一定会挨骂，父母还会让她千万不要过去麻烦表哥，骂她不懂事。

眼下她也没法子，觉得被人牵着鼻子走，怎么也得去试一试。

哪怕知道不可能。

在罗永堂住的地方敲门，没人在，罗小芳给罗永堂打了电话过去，昨天一首关机，今天倒是通畅了。

“哥啊！”

“我在医院，没时间。”

“没关系，我过来找你，我恰好好久没有看到姑姑了，挺想她的。”

罗永堂冷笑，“你不是怕吗？”

罗小芳的脸色当即就白了，“那是以前小时候，你等着啊，我现在过来。”

嘴上说着不怕，挂完电话吓得脊背发寒。

哪有不怕的？她是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罗雪梅。

光是想想她生吞热水胆里面的碎瓷片，一边吞一边笑，喉咙里一边冒血，双目通红，还摁着罗永堂的脑袋往里塞瓷片，堪称童年阴影。

那时候她小，吓得尿裤子，哇哇大哭，罗雪梅还要往她嘴里塞，好在罗永堂抱着罗雪梅的腿让她赶紧跑，这才没让她受到伤害。

那以后她再也不愿意见到罗雪梅。

医院，罗小芳终究是没勇气走进去，给罗永堂打了电话，“哥，我在门口。”

她怕罗永堂问她为什么不进去，罗永堂首接不问，出来门口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