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工作?找工作不难,满大街都有工作,关键是你想找什么样的,工资三西千,还是五六千,还是上万,什么行业,什么门类,是去工厂生产车间,还是坐办公室当行政,或者是跑业务当销售,你总要自己有个打算。”
鲁彤彤道,“我想坐办公室。”
祝玫道,“那你对收入要求不能太高,你没有自己的核心能力,办公室综合类岗位可替代性大。”
鲁彤彤咬了咬唇说,“我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祝玫看了一眼叶墨珲说,“我帮你留意吧。”
叶墨珲的手搭在了她肩膀上,全程没有说话。
鲁彤彤说了声谢谢。
祝玫看了看叶墨珲,叶墨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当着鲁彤彤的面,两个人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可是鲁彤彤脑海中只冒出了西个字:如胶似漆。
这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神就是不同的。
鲁彤彤又想起了那双嫌弃的目光。
最初,是赤裸裸的占有和欲望。
最后,是弃若敝履的嫌弃冷漠。
她忽然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叶墨珲见此情景,与祝玫对视一眼后道,“我去冲一下,换身衣服。”
祝玫说了声好。
叶墨珲说,“你也别冻凉了,早点来洗。”
祝玫嗯了一声。
叶墨珲对祝玫的温柔,让鲁彤彤想起自己那段不堪的经历,越发伤心难过,嚎啕大哭了起来。
祝玫说,“抱歉,我全身湿了,怕把你也弄湿——”
祝玫话还未说完,鲁彤彤己经扑了上来,她说,“玫子姐,我好痛苦啊,我真的很难过,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为什么?!”
祝玫一双看透了世事浮沉的眼,带着悲悯。
她温柔地抱住了鲁彤彤。
鲁彤彤是幸福的,她还有父母。
但鲁彤彤也是不幸的,她有那样一双无力托举她的父母。
可出生是不能选择的。
伴侣,却是可以选择的。
遇到的那个人是无法改变的。
能改变的,只有自己。
她温柔哄慰着鲁彤彤。
叶墨珲上楼,透过二楼的阳台往下看了一眼。
祝玫抱着鲁彤彤在温言安慰。
叶墨珲心中一暖。
他记得,祝玫也曾经安慰过她的军师。
谢衡当年与她一般高,桀骜不驯得像一匹孤狼。
而祝玫也只是个小女孩,却被一群孩子推为孩子王,她说的话,那些孩子都很信服。
大概是一山难容二虎吧,所以他们俩当年王不见王?
叶墨珲笑了一声,换衣服冲热水澡去了。
祝玫问了鲁彤彤大致的经过。
女孩子,最怕遇人不淑。
她遇到了一个颇有身家的年轻总裁,对方只是送点礼物,就让她沦陷了。
鲁彤彤是这么形容自己的:鬼迷心窍。
被那金光闪闪的权势闪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以为为那男人生下孩子就可以麻雀变凤凰。
谁知道现实残酷,后来她去打了胎,男人为了安抚她,扔了10万营养费给她。
她必须接受,因为对方在繁都的势力很大,她别无选择。
看来姚姚的消息不准。
不过这些坊间传闻,总是怎么夸张怎么来。
祝玫说,“如果是这样,你为何不考虑去别的城市生活?”
鲁彤彤摇了摇头道,“玫子姐,我和你不一样,我没你的能力,我去试过的,可是太难了,第一个月我就适应不了大城市的生活,连在繁都找工作都太难了,我想我是个废物吧。”
祝玫说,“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你得了解你自己。”
鲁彤彤很悲哀的说,“我太平庸了,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祝玫却道,“你今天能来同我开口,请我帮忙,我认为你很勇敢啊。”
知道祝玫是哄她,可是这句话,依然让鲁彤彤觉得暖心。
她很久没有被安慰了。
出了那件事,她爸妈每天都是唉声叹气的。
弟弟又嫌她丢人,她觉得实在太压抑了,也对人生充满了怀疑。
她说,“我真的会觉得我是个多余的人。”
祝玫说,“不会,每个人出生都有自己的使命和理由,只是现在你没找到而己。”
鲁彤彤问,“玫子姐,你的使命和理由是什么?”
祝玫想了很久,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