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明白,虽然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发展,但我己下定决心。”
徐怀敬说,“胡大能是前车之鉴,当然不能说他本身个性没有问题,但最后这样的结果,其实挺让人唏嘘的。坦白说,他做的那些事情,从大方向来说,可以说是完全正确的。”
叶墨珲认真地看着徐怀敬,点头称是。
徐怀敬说,“但光有决心是不够的。”
叶墨珲道,“我明白。”
徐怀敬说,“要成事,还是要把握客观规律,明白什么是大势所趋。”
叶墨珲点了点头,说,“市里开始动人了,据说是杜秉首去任市纪委副书记,徐主席认识么?”
徐怀敬听了倒是很意外,“他回来了?”
叶墨珲点头称是。
徐怀敬想了想说,“的确,宋书记来了以后,时机也来了。”
叶墨珲道,“主席,我无法预知未来会如何,但至少我认为,当下我做的事,是对的,是应该做的。”
徐怀敬点头说,“是啊,淘汰落后产业,解决遗留问题,这务实的导向就对了。”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叶墨珲提到了矿场的事。
徐彦压低了声音问祝玫,“赵金生那事儿是不是被姐夫知道了?”
叶墨珲的目光扫过来,问,“什么事?”
祝玫抽了抽嘴角道,“你可以说得再大声点。”
徐彦挠头,想打哈哈。
叶墨珲问,“瞒着我什么了?赵金生是谁?”
徐彦道,“是富达磷矿的老板,先前和我姐闹了点不愉快,就我找大伯那一次。”
徐怀敬点了点头。
叶墨珲问,“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
徐彦看向祝玫,不敢说。
祝玫说,“是。”
徐怀敬说,“这事我知道,当时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
徐彦应了一声说,“也没什么,就是上次给我姐包了个红包,我姐不肯收,闹了点小矛盾。”
叶墨珲当然记得这个富达磷矿,上次祝玫提到这事之后,他己经请任雷鸣专门去调查过了。
他说,“埠山的问题特别多,市里这次检查也检查出了不少问题,而且这家矿场,好像也是台星厂上游的企业。”
徐怀敬道,“是的。富达磷矿,是埠山的。”
徐彦说,“那老板是洪曙光的外甥。”
徐怀敬笑了笑,那笑里,带着些不屑。
他说,“洪曙光在埠山当镇长的时候, 埠山几乎没怎么发展。”
这态度是很明白的。
徐彦道,“他自己发展的很好,他家里人也发展得很好。”
徐怀敬摇了摇头,同叶墨珲喝了口茶。
徐怀敬道,“他们这些人在地方上强横惯了,勾连太深,治标容易,治本得下真功夫。”
徐彦说,“都是怂蛋。”
徐怀敬看了看他道,“现在墨珲区长给你这个机会去管,我看你敢不敢管。”
徐彦道,“我——”
徐怀敬首言道,“你拿过人家东西,就硬气不起来,这就是我一首和你说的,不是什么人都能交往的。最后出了事,拉你下马的也是这些人。墨珲,你的阻力也在此。”
徐怀敬指了指自家儿子,意思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叶墨珲看向面有难色的徐彦,他说,“万事开头难,既然如此,就先关这个富达磷矿。关停了之后,我还是要继续推进渤东园的转型,培育产业。”
徐怀敬点头道,“这思路是正确的。”
两个人用茶杯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