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随后问那女人,“你是赵金生什么人?”
那女人一看是警察,首接蹲在地上,抱着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曾经干过小姐,看到警察本能就蹲下了。
谢衡对祝玫说,“给叶区打个电话吧,至少得知道他人在哪儿啊。”
祝玫给他看共享位置。
赵金生并没有跑多远,谢衡看着缓慢移动的位置,不算太远,可是他们的车都不在这里。
正此时,派出所的治安民警来了,看到是谢衡,敬了个礼,叫了声,“谢大。”
谢衡点了点头。
民警问,“谁报的警?”
徐彦说了经过,谢衡让民警看了一眼位置,说,“差不多在这里。”
出警的警察有些犹豫。
这时候,对讲机呼叫了,问民警是否到达了现场,说区局有指令。
民警去回了个电话,再回来时候道,“经侦让把人带回去,在追踪的是叶区长吗?”
谢衡说是。
不一会儿,又一辆警车来了。
两辆警车去追赵金生。
祝玫接了叶墨珲电话,说警察己经到了。
他让他们去干正事,并说他自己那边没问题。
祝玫松了口气。
谢衡看她紧张的样子,笑道,“你现在倒是挺喜欢他。”
祝玫嘴硬问,“怎么啦,好像我以前很讨厌他似的。”
谢衡道,“你当年可是真的很讨厌他。”
祝玫说,“难得他没有长歪,还挺不容易。”
徐彦插嘴问,“你们在说什么?”
祝玫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谢衡看向祝玫。
路灯接触不良,发出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祝玫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
谢衡说,“走吧,去看看那几个门面的情况,他们说晚上这里不安全,让我们早点回去。”
祝玫问,“他们是谁?”
谢衡说,“老裘,先前还和我在一起吃饭,他们今晚出来抓人。”
徐彦问,“是刚才我在厕所看到的事么?”
谢衡嗯了一声,没有再说。
这一晚,他们看到的世界,仿佛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原来埠山到了晚上,另有一番天地。
回到荡口那一带。
阴沟里的臭味,在空气中弥散。
几声犬吠,以及不知是什么鸟类的呜咽啼鸣,听得人瘆得慌。
荡口这一带都是老房子。
各种搭建,让道路变得曲折。
打工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
街口上,站着提着小提包的女人。
在寒冬里,裹着假皮草,穿着渔网袜,冻得发抖。
有喝醉酒的男人路过,手就搭在女人的胸脯上,问价钱。
有两个谈成了,拉着女人就往里走,上居民楼里去了。
白天关着的几个店面,晚上都开了。
三个人路过,能听到里面有喧闹声。
谢衡压低了声音说了句,“赌场。”
再往前,有些门口店门紧闭,但气味很是古怪。
谢衡皱了皱眉。
祝玫比了个口型问,“毒?”
谢衡点了点头。
徐彦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
他觉得有些瘆得慌。
这时候,巷子里跑出来一个人,显然是在逃跑。
他身后有几个人追着他跑。
看到谢衡他们三个,追赶的人中,有一个脖子上纹着纹身,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问,“你们是干嘛的?”
谢衡走了过去,拉着那男人,给他看了一眼警察证。
那人吓一跳。
谢衡收了证件, 淡漠地说,“来办案子的,你是邹老板的手下?”
那纹身男听了这句,松了口气道,“嗨,那是我大哥啊。”
谢衡见他的手要搭上来,退后了一步,问,“刚刚那人怎么回事?”
纹身男道,“欠了赌债。”
谢衡点了点头,看向祝玫问,“差不多了么?”
祝玫在手机上,逐一标注好了这些部队权属房目前的使用情况。
她忽然叹了口气道,“我觉得这事办不成。”
谢衡和徐彦一起点了支烟道,“把我觉得这三个字去了。”
祝玫问,“这地方没人管吗?”
谢衡笑了笑,大拇指指了指刚刚那个纹身男消失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