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出了这事,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异样的。”
祝玫能理解这种感觉,她问,“想过辞职吗?”
沈钰菲说,“辞了职能去哪儿?所以想离婚,可是玫,其实,其实——这个杀千刀的!”
说着,沈钰菲又哭了。
祝玫叹了口气,问,“人还在留置室吗?”
沈钰菲说,“还在留置室,让我们退赔,可是你知道吗?他所有钱都拿回来了,他收了多少,就往家里拿了多少,自己一分钱都没花,所以我又不忍心了。别人收钱都没事,到他就出事了,我公公进ICU了,婆婆又瘫着,他也没亲人了,我又不舍得了。”
祝玫心下暗叹,女人,说现实也现实,说善良也善良。
谁也不是大奸大恶,又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祝玫说,“我不劝你什么,反正你有需要就和我说。”
沈钰菲感动地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
叶墨珲己经给黄沛炫耀过自家女朋友送的手表了。
黄沛表示这款很难买,都是加价买的,而且国内根本买不到。
第一次送礼就送这么大的礼,他让叶墨珲好好珍惜,哪怕精尽人亡也值了。
叶墨珲回复:滚滚滚滚滚
祝玫挂了电话。
方才提到留置室,祝玫又担心谢衡了。
叶墨珲伸了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祝玫看着两个人交握着的手,又看了看他手上戴着的手表,还有他开心的样子,心就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流。
叶墨珲吻了吻她的手背问,“怎么了?”
祝玫摇了摇头,说,“担心谢衡。”
叶墨珲为她捏了捏肩膀。
祝玫用手机放音乐。
一首不知名的歌。
“最好我在意的所有面容,都不会老。”
电话此起彼伏,这一次是叶墨珲的电话,来电人是任雷明。
他接了电话,任雷明道,“领导,这么晚打扰,汇报个事。”
叶墨珲道,“没关系,你说。”
任雷明道,“我听到一个消息,国家统计局这阵子在市里督查,现在查到我们区里,情况不是很好。”
叶墨珲笑道,“我己经听说了,也被叫去了解过情况了。但不是挺好么?这些事早晚要出,反正都是吕忻的问题。”
任雷明问,“会不会牵涉到前几任的领导?”
叶墨珲说,“吕忻的问题那么多,也不差这一桩。”
任雷明道,“就怕他不肯认,还会牵扯到别人。”
叶墨珲道,“没关系的,我心里有数。”
任雷明连连说,“好,好的。”
叶墨珲道,“如果有新情况,及时沟通。”
任雷明又连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