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舞吗?”
祝玫看了看这露台,说,“这里没有舞池。”
陈逢时说,“那天的开场舞的曲子,也改编自叶芝的一首诗,叫《The Lake Isle of Innisfree》。”
祝玫“啊”了一声道,“那天我光顾着让自己别踩到你,根本没有听,原来竟是这首。”
陈逢时笑了,又道,“是啊,这首曲子,国内听不到。”
祝玫说,“这首诗,就像叶芝,一生爱流浪。”
I will arise and go now, for always night and day.
陈逢时想,原来一切早就给了注解。
在他们舞曲开场的时分。
他要自由,无法停留。
那是他内心的声音,所以,只能相交,无法同行了。
他放下了雪茄,祝玫问,“不抽了?”
陈逢时点了点头。
看着祝玫用雪茄剪,将那只雪茄燃烧的部分,剪落在了烟缸里。
夜幕深沉,他说,“快回去吧,他该等急了。”
祝玫起身,助理过来,收拾了桌上的东西。
陈逢时回到他的套房,年轻的女助理跟在他身后。
祝玫只是同他道别,继续向下。
他回头,只看到她在电梯里,低头按下关门键。
不像他,一再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