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在背后护着，偷偷放她离开，宋无双怎么可能清清白白完完整整地回到天晨！

“你想过是吗，当初宋无双被擒，而你却没有任何营救行动，甚至当初埋伏在高丽的暗桩都没有出动，不就是吃准了我不会动宋无双，算准了我一定安全放她离开吗。“

“宋高阳，你说我阴险狡诈，擅长玩弄人心，真正擅长玩弄人心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算准了，所以冷眼旁观，看着他将宋无双囚禁在高丽太子府，然后傻傻地等。

等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等到最后没有任何结果，然后把宋无双放回来。

宋高阳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越发阴沉。

司徒烨有些自嘲，“就像这次，你明知道不是我做的，却还是要将所有气都撒在我身上，宋高阳，你对所有人都好，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温润如玉的好脾气，唯独把所有坏脾气都留给了我，凭什么啊！”

“别说这次的事情不是我做的，哪怕就是我做的又如何，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兴师问罪？”

“因为你当初的背叛，我母妃死了，妹妹也死了，多年筹谋毁于一旦，差点死在对手手里，现在你妹妹只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和我经历过的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司徒烨的目光，落在宋高阳腿上，眼里有恨也有复杂，“当初我多想杀了你！”

可最终他也只是打断了他两条腿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