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宁了。
“我是在楼下等了一夜,虽然天气很热,但昼夜温差还是有点大的,他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我的身上其实有露水。”北清川继续说:“但是我说我是因为睡不着下来种花,他竟然也信了。”
“我虽然手指上有泥土,指甲里却是干净的,因为发现他回来所以掩饰的有些匆忙。”北清川补充道:“更何况……应该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穿着长风衣下来种花。”
所以,南烛虽然现在面上看上去毫无波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但实际上心己经不知乱成了什么样。
是在慌张,还是在心虚呢?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总领又问。
“我……不太想现在就把他当做敌人。”北清川垂眸:“或许他有隐情,不过就理智上来看我应该也会这么选择。”
“毕竟,就算南烛是真卧底,也用不着清理的那么干净,清理的过于干净了可能会和傲慢提前闹僵,对我们现在没好处。”北清川深吸口气,看得出他此时心情并不好。
“还有其他原因吗?”总领继续问。
“倒是……有点私心。”北清川顿了顿:“我相信时音。”
如果是时音信任的,那就值得信任,如果是时音放任的,那就有她的道理。
“回答的不错。”总领叹气:“北清川,我这个位置,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