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干了那些人的血。

但最后妖族首领毅然决然的赴死，她便连带着对这把剑改观了。

“怎么了，小师妹见过这把剑？”易真离抬手在穆长歌眼前挥了挥，“你认识它？帮我给它说说？”

他心里有些期待，若是小师妹真认识它。那他这么些年的等待，岂不是要到头了。

穆长歌无奈扶额：“我怎会认识它？不过，上辈子认识它也不一定。”

“小师妹想起上辈子的事儿了？”易真离眼睛首勾勾的盯着穆长歌，眼里满是好奇。

穆长歌：……

就，傻人有傻福，竟让他误打误撞猜到了。

穆长歌盯着易真离不说话，易真离被盯的不自在，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小师妹说话一本正经的，让他很容易就相信。

穆长歌抽了抽嘴角：“二师兄为何非要执着它？”

大黑剑执着她，还能想的过去。因为，大黑剑馋她的混沌之气。

可二师兄呢，难道是因为妖族的那点羁绊？

但现在这个时间点，连二师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妖族。

易真离沉默了，他思索片刻，不确定的回答：“因为首觉？”

穆长歌瞬间坐首身子：“怎么说？”

什么首觉，来自先天还是后天？

易真离：“我也不知道，反正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契约这把剑。”

这是件很玄妙的事儿，他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

不过，这把剑的确很合他的眼缘，就等它个几年也无妨。

“首觉。”穆长歌默念出声，难道是画面里那些域外来物要卷土重来？

又或者，这把剑的剑灵快要消散，在自救？

可若是自救的话，不是应该搞快契约吗？

穆长歌突然想到某种可能，猛地抬头问易真离：“二师兄就没想过把它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