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你们之前去的地方是座城。

后来邪气来了，死了很多人。是有位了不起的神女，劈了这方空间出来镇压邪气。还有不少修士，也死在镇压邪气中。”

湖底埋藏了不少尸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去投胎。

“所以，湖底的那些尸骨，也是受邪气污染了的？”穆长歌面露凝重。

原以为只有陆地上有尸骨，没想到湖底也有，这到底死了多少人。

小鲨点头：“是的主人，黑漆漆的。碰了之后，我们的皮会受伤。”

它身上好多坑都是埋人的时候弄出来的，可疼可疼了。

之前它看到穆长歌的时候凶她，也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赶紧走。

穆长歌有些感动，抬手拍了拍小鲨的头：“你们都是好孩子，辛苦了。”

即便受伤，也要将人埋好。

小鲨面露羞涩，悄悄蹭了蹭穆长歌的手。

凤白嘴角微抽，十岁的小师妹称呼万年海兽为孩子，关键这“好孩子”还挺开心。

就，有些一言难尽。

凤白看向小鲨：“你们现存的那些海兽，都是跟你一批出生的？”

小鲨点头，让穆长歌传达：“没错，其他的都陆陆续续陨落了。只有我们，长长久久的活着，修为也无法增长。”

有时候它都想一死了之，可又怕它死了以后，没有兽可以继续在这儿守着。

有它们在虽然作用并不大，但图个心里安慰。

而且，若是没有它们，即便主人进来，也无法得到太多信息。

嗯，它的用处可大可大了！

“这里面恐怕有什么隐情。”凤白看向穆长歌，“可要先把埋在湖底的尸骨净化了，好让他们入土为安？”

湖里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完，只能一件事情一件事情来。

死者为大，先埋骨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