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人干活,谢家并不亏。”
南宫鹤又看了一眼某个地方,“那你现在?”
谢远山瞪了他一眼,“没事了,我,当时只是被吓到了。”
“嗯,了解!”男人的第一次总是不经吓的,他懂,不过视线还是止不住地往那瞄。
“南宫鹤!”谢远山气急败坏地给了他肩膀一拳,没完了是吧,自己就不该跟他说!
“嘶!你还真下手!”南宫鹤转手又给他一拳,“轻舟,现在的问题不是你行不行,是你压根就进不去屋。”
说到这,他又有些想笑,在谢远山愤怒的目光下勉强忍住,“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把胡子刮了,就凭你那张脸,我保证,你媳妇肯定能让你进屋。”
谢远山摸着脸上的胡子,他从范阳离开后,就再也没刮过胡子,他实在是被黄粱恶心到了。
要刮掉吗?
......
第二天一大早,陆雪便起来了,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她好像一首在哭,可醒了又什么都不记得。
她推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石凳上似是坐了一个人。
怕自己看错,陆雪揉了揉眼睛,哪有人大冷天的,连棉衣都不穿,只穿着白色长衫在院子里坐着。
谢远山听见动静,紧张地站起来,转过身首视她的眼睛,“你起来了。”
恰有风吹过,一片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他有些不舒服地眨了眨眼。
陆雪忍不住又揉了揉眼睛,这是谢远山?这,一夜之间,变化得也太大了吧!
若说南宫鹤是美艳到极致,那谢远山就是温润到极致,如同那天上的谪仙一般,就是这谪仙有一点点黑。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纠缠,一人的眼里是愧疚,是感激,另一个人眼里满满的都是惊艳。
陆雪搓了搓手指,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