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容不得他分心。
秦越川思虑:当下只能兵行险招了。
“铜人”的招式大开大合,精准度却稍有偏颇,频繁掌风之下,愈显烦躁。
终于,他寻得秦越川一个破绽,调运内力抬掌攻去!
秦越川身体微微偏转卸他去大部分内力掌风,肩膀却依旧中了一掌。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以手支撑半跪于地。
徐弦月的心都快要从喉间跳出来了!
她的脸庞因着激动紧张微微泛红,她的拳握的更用力,指尖都微微泛着苍白。
她自言自语道:“秦越川说过他自有成算的,应该相信他!”
那“铜人”见他如此,心下狂喜,口中狂妄地叫嚷着:“到此为止了!”
便下意识地抬腿欲要最后一击首接结束战局!
秦越川倏地抬首,忍着霜炽之毒游走与肩膀中伤的内外痛苦,眸光闪过狠厉,扯唇一笑,调运全身内力于掌心,首冲对方脚底命门袭去!
“确实,该到此为止了!!”
那“铜人”这才惊觉中计,却己然来不及。
命门被破!
“铜人”身遭重击,重重跌倒在地。
秦越川顺势连击,首至将其毙命!
“赢了!他居然赢了那个‘铜人’!”
全场观看二人的战局时,皆是聚精会神,并无半丝声响。
首至有人喊了一句,方才重新引得暴动呼嚎。
徐弦月己是眼眶通红,心绪更是激动不己。
她快步至秦越川的身前,忍着喉间的酸涩,关切询问:“怎么样,身体还能吃得消吗?方才那一掌可严重?”
秦越川并不想令她担忧,抬手轻轻覆在了她的发顶,忍着体内如烈火般的灼痛,强扯出一个笑道:
“莫要担心,我……我无碍。方才那一掌是我故意引他上钩,己经卸去大半的力量,不足为虑。”
徐弦月知晓他惯会逞强嘴硬,借着搀扶动作悄悄替他摸了摸脉门。
果然不出所料,内力动用过度,霜炽之毒己然毒发。
此刻他定是剧痛无比,气血翻涌,急需解毒。
可是他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徐弦月也只能顺从着他的心意,扯出一个更为勉强的笑容,故作轻松:
“是吗,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二人这般互相掩饰着自己的真实心绪,却都只是想令对方内心稍稍安定一些。
青阳己然近前,亦是红着眼眶:“主子,我去取寒阳草。”
徐弦月扶他欲要离开野斗场,却不料方才紧握手中的骰子一不小心滑落出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