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又说:
“如今安安那畜生爹,也遭了报应。
那安阳伯府原先在我们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后来我家老爷考上举人,又背靠太子,我们才敢来京城。
只是怕惹事,我们一首都小心翼翼躲着藏着,就怕被他们发现。
昨儿立太子的圣旨一下,太师连夜进宫,然后那畜生就被贬到宁古塔去做书吏。
安阳伯为了自保,一得知消息,立即就让他女儿将那畜生休了。
后来想了想,干脆连他那女儿,也一并断绝关系,给赶出去。
现在我跟安安她舅,可算是大仇得报,也算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
听到这话的宋安安,忙起身跪在地上,朝池鱼磕了个头。
“乐安郡主,多谢你们的帮忙,我娘才得以安息!”
或许是长大了,也或许是来京城后,见识的更多。
当然,也可能是苏钰悉心教导的缘故。
现在的沈安安,看起来没以前那般“天真烂漫”,人也稳重了不少。
池巧在妹妹的示意下,将人扶起来,说:
“苏钰妹子,你们一家才西口人,又远在异乡过年,也难免孤单。
不若我喊上宋秀才一家,到时来我们这一起过?”
能跟乐安郡主的亲眷一起过年,苏钰自是没有不应的道理。
除夕有宫宴,秦牧跟池鱼可能要进宫。
他们一家,应该是跟池家兄弟们过。
如此一来,倒也能更自在!
何况,池森要进太学,那是她家老爷,一辈子想进都不能进的地方。
老池一家的日后,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与他们多多接触,对他们这些在京城,在朝中,没什么根基的人来说,利大于弊。
这么想着,她忙回道:“行,那到时候咱们一起准备年夜饭。”
话落,她看了看左右,问:“郡主,你这府邸是不准备买下人?”
池鱼颔首:“对!乐安城有郡主府,那边有皇上赏赐的宫婢。
我在这边住,也是暂时的。家里有那些人,我哥嫂会不自在。
左右这宅子也不大,那点家务活,自己人都能干,就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