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视线小心谨慎，察言观色道：“侯爷的书房好像有先夫人的画像......”

楚昭禾听着听着，眉心不自觉的蹙起。

她曾去过楚怀仁的书房，虽未仔仔细细的打量，但她当时也随意的看了一圈，根本没有任何的人物画像。

墙上挂着的都是名家真迹和山水田园画作，另一墙壁是整面的书籍。

杜嬷嬷：“是夫人那日去书房找侯爷时不小心看见的，侯爷当时就盯着先夫人的画像看的出神，夫人回来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楚昭禾问她：“你还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什么事？”

杜嬷嬷想了想，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

“...老奴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楚昭禾整合了一下信息，发现她看似说了这么多，但大部分她己经从安姨娘，五姨娘的嘴里知道了。

她母亲心里的那个男人还是没有任何的下落。

末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楚昭禾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她眯了眯眼眸，问道：“我娘的死和齐氏有没有关系？”

她母亲是在生下她一个月后郁郁而终的，可能电视剧和狗血小说看多了，她多少有些阴谋论。

杜嬷嬷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

她回答的太快，太过于不假思索，像是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让楚昭禾有些怀疑她话里的真伪。

杜嬷嬷生怕楚昭禾把她扔下就这么走了，发誓表忠心。

“大小姐，老奴方才说的全部都是真的，齐氏那个毒妇要杀了老奴，老奴再愚忠也不可能帮着她，侯爷和先夫人那时的关系己经到了相顾无言，说上两句都会争吵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