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动不敢动。
皇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只是道:“你先退下!”
苏公公前来回禀:“陛下,宁王殿下的马车,己经到了宫门口。”
皇帝屏退众人,忽然想起惠宜还在殿内,他掀开帘子,惠宜竟然趴在那里睡着了,听到声音才迷迷糊糊睁开眼道:“父皇,儿臣昨日学习到很晚,太困了,所以刚研墨就打起了盹,还请父皇莫要怪罪儿臣。”
他那日气急败坏差点掌掴皇后,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不自在,惠宜是他的女儿,平时也安安静静不闹事,他和声道:“困了就回自己宫里睡觉吧!”
惠宜:“谢父皇,儿臣告退。”
说完她就匆匆行礼出门,一路朝着安乐宫奔去。
“公主!”林如斐在后边也跟着她跑。
他刚才在宫殿外等公主,打了个盹,就看到惠宜匆匆忙忙跑出来不知道所为何事。
“哎……”石子路不平,惠宜脚扭了下,摔倒在地上。
林如斐跑过来蹲下身子试图将她扶起来:“公主,何事如此慌张?”
三言两语说不清,惠宜道:“我得尽快见到宁王妃!”她试图站起来,但是脚扭了根本动不了。
林如斐伸手:“公主,我背您过去,唐突了。”
——
萧宁月坐在院落中临摹字帖。
“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首。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孤灯暧不明,寒机晓犹织。零泪向谁道,鸡鸣徒叹息。”她临摹完发现是一首表达思念的小诗。
不由得抿着唇笑了起来。
她欣赏了会儿自己的字迹,将字帖收起来。
一抬眼,便看着惠宜一瘸一拐从殿外跑进来,连忙去扶她:“怎么了,福安又欺负你了?”
惠宜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摔的,月姐姐,我有话和你说。”
萧宁月坐下。
惠宜见到西周没人,将今日在书房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告诉了萧宁月。
当听到容齐提议要容珩去鸩杀耶律寒的时候,萧宁月的心弦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