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回宾客的住所,找机会给169打电话问莱德的情况,他人说了什么都也只是听说,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莱德脱离危险为好。
我第一次在绕着整座住宅飞的时候,用审视的目光去看温森老夫人。
她房间的窗帘拉开了,温煦的晨光洒进暗无天日的房间,照在老太太布满褶皱的脸上。
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瘦到干巴的脸,总给人一种刻薄阴森的错觉,习惯以貌取人的我们,总会下意识觉得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好人。
管家在一旁侍奉她洗漱,明明是整个庄园的管家,却总是每天早晨亲自侍奉老夫人。
这位管家,给我的印象一首是沉默寡言,看着年纪不大,做事却老练又稳重。
就连仆人们也私下讨论他,说他明明和妮娜年龄一样,性格却和年近西十的子爵很相似。
从前未曾放在心上的那些言论,如今在我心头抽丝剥茧一般一一摊开。
管家和妮娜年龄一样大?
是巧合吗?
透过老夫人洞开的房门,斜对面是原本卡珊住的那间,如今空置的房间。
往西是温森夫人的房间,往东是莱德的。
多少有些唏嘘,刚进副本的时候,北边的三个房间都是住满人的,如今都空置了。
警官们照旧在温森夫人的那间房里问询,己经被问过两轮的仆人,又开始被一一叫进去展开第三轮问询。
每个人出来的时候,脸上都是不耐烦的神色。
我飞到了那间房的窗台上,窗户闭着,两位警官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时不时交流些什么。
我看到妮娜被叫了进去,我听不太清他们在聊什么。温森夫人和莱德相继遇害,整个庄园里,大家的头号怀疑对象就是她。
妮娜的态度非常嚣张,不知道她在和警官们叫嚣什么,总之能看得出来她情绪很激动,一种被委屈被冤枉的愤怒。
确实,那两个人的死,都不是她动的手。
警官拿出一样东西,一个透明袋子里装着的空瓶,妮娜脸色只变了一瞬,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面对警官凑近咄咄逼人的问询,她也依然能镇定自若地回望着警官,不疾不徐地说着什么。
最后,两位警官只能放她离开。
没有再叫新的人进来,一位警官走过来打开窗户抽烟,另一位整理着问询笔记。
抽烟的这位伸手挠了挠我的下巴:“你的小主人不在,你是不是很无聊啊小鹦鹉。”
整理笔记的那位讥笑:“你还有空关心一只鹦鹉无聊不无聊,现在上头给了压力,限我们两天内必须揪出凶手,你快关心关心到底是谁杀了温森夫人,毒害莱德小少爷吧。”
抽烟的警官弹了弹手里的烟灰:“急什么,子爵都不急。他儿子刚脱离危险,就急着要办出院手续。要不是那位医生拼命说服,凌晨就和子爵一起回来了。”
整理笔记的警官手顿了顿:“你说,不会是他自己贼喊捉贼,杀妻杀子吧?”
“证据呢?动机呢?不要做那种没有根据的臆测,我们是警察。”
“是呢。”那位警官对比着两页笔记:“最没有嫌疑的就是他,没有证据,没有动机。其他人好像都有动机,都有嫌疑,都有一点点能丝缕相连的证据,偏偏他最干净。”
抽烟的警官摁熄手里的烟灰,边关窗户边道:“走,我们去搜一搜卡珊的房间,找一找被分给她的那份士的宁。”
我看向那个空瓶,上面的文字我不认识,但既然两位警官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士的宁,是找到了莱德中毒的来源了吗?
那为什么把这个瓶子给妮娜看呢?
整理笔记的警官把本子合上,塞到了抽屉里,两人一齐走出房间锁上了房门。
自从这间房被征用以后,钥匙就都给了两位警官,想要进去,只能撬锁了。
说到撬锁,我立马又想起了卡珊,我飞到她现在住的那间房的窗台边,窗户开着,她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漂亮的陶瓷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两位警官就走了进去,表达了来意。
卡珊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随后自己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一小瓶士的宁,然后交给了两位警官。
“是妮娜小姐交给我保存的啊,那天她递给我这个,我问她是什么,她说不要问,叫我收好,之后有需要会来找我拿。”
两位警官对视一眼:“你问都不问就替她保存?你和她关系有亲近到这种程度?”
卡珊叹口气:“警官你们不懂,妮娜距离嫁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