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沉重,但也充满了期待。
门口的女人,依然坐在床边,低头吃着她的零食,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淫姐”,我出门的时候,脑海出现这两个字。
单纯是从“毒姐”,“税姐”这些称呼中衍生出来的。
随即摇摇头,人的适应能力真的是很强大的,
我从开始抗拒这个地方,适应这个地方,
到现在,我好像己经习惯了这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