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我,案件无罪的可能性很小,可他也曾说过要尽力争取。我现在没有太多选择,唯一能依赖的就是他。
毕竟,只有他比谁都更清楚法律的运作,知道该如何争取最好的结果。
我擦了擦眼角,努力让自己清醒。
不能放弃,这句话在我脑中不断回响。无论如何,
我都要再争取一次机会。我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但至少,我得尝试。
我决定,下次会见和他商量一下,以他视角看看我有没有取保候审的可能性。
唐玲似乎早就猜到我早上去问了干警关于取保候审的事。
回到仓室后,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嘴角微微上扬:“怎么样,干警怎么说?”
我把刚才的对话简单告诉了她,尤其是干警那句冷漠的话:“你这是毒品犯罪,不知道我们国家对毒品是零容忍吧,别想着取保。”
说完,我轻叹了口气,心情又一次沉重下来。
唐玲听后,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安慰:“别太难过,取保也不一定是好事。取保了,能暂时离开这里,但最终该判还是得判,到时候该下监还是得下监。”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唐玲会这么说。她的眼神很真诚,没有半点嘲讽,仿佛她并不想让我陷入一种幻想里。
她补充道:“你也知道,现在待在看守所的每一天,都能抵一天的刑期,你也不必太焦虑。”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却感觉有些释然。
那份真实的理解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唐玲这个女孩,看起来有些外表不着调,但内心里似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热心肠。
我点了点头,虽然内心还是有些忐忑。在这种地方,所有的盼望和挣扎,最终都只能依赖法律的判决,而自己能做的,也许只是尽量冷静,保持一份清醒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