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尹菲意外的是,孟鹏涛也同样喝下了茶水。^2.八~墈^书¨蛧? ?首-发′
“这是……”他来回看着茶室内的景象:“异空间?不对,我好像感觉不到任何危险。”
接着,他转过身,招呼起了躲在后方的庄羽媛:“小庄,你也快来喝一口,我们都已经帮你试验过了,喝茶确实是正确的选择。”
但他的好心并没有换来庄羽媛的感激。
“我才不会上当,你们一个个都和人精一样,谁知道是不是要故意拖我下水?”
庄羽媛一直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此刻的她见其余三人都喝下那黑色的水后,更是几乎崩溃,她既想从众,又害怕冒险。
“算啦算啦,这个茶确实不是每个人都爱喝的,不愿意也没事。”那老太太深深看了庄羽媛一眼后,便不再理会她,而是问起了众人。
“在讲故事前,我想问问,你们是无论如何都要进槐山吗?”
众人都点了点头,毕竟他们的任务就是确保婚礼仪式的顺利完成以及翻过槐山。
老太太长叹一口气,道:“如果你们非进山不可,我倒有一个办法,能保你们命,不过,这个办法要等我讲完故事后再告诉你们。/芯!丸.本-鰰/栈? *最¢新~彰·結!埂?鑫^快\”
也许是喝了茶的缘故,尹菲觉得老太太的声音都变得清晰了不少,哪怕周围人声鼎沸,她也依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故事可能要从50年前说起,那时的我大概只有十几岁吧,当时我们村上有个叫彩花的女孩要嫁到隔壁村去。而要到隔壁村,就必须翻过槐山。
“我还记得,那天的阵仗很大,新郎还特地翻山越岭来接她,总共有十几个人吧,还有一台花轿。
“村上的人都很羡慕彩花,彩花自己也很高兴,她打扮时,我就在一旁看着,她真的非常漂亮,应该是我们村最漂亮的人了吧。我也见到了那新郎,他样子也是顶好的,和彩花很般配,唯一可惜的是,那新郎有一只眼睛是看不见的。
“在村里摆好喜宴后,彩花她一身红嫁衣,戴着红盖头,坐进了轿子里,然后由轿夫抬着进山了。
彩花虽然被接走了,但那新郎家却客气得很,喜宴没有停,在我们村继续大摆三天三夜。要知道那个年代,我们可经常连肉都吃不起,但这次喜宴上,全是大鱼大肉,村民们都对新郎家赞不绝口,感慨彩花运气真好,嫁了户好人家。~微,趣,晓′税~ _毋·错`内\容~
“但五天后,一个满脸是疤的小厮从山里踉跄而来,他是当初迎亲队伍中的一人,他给村里带来一个可怕的消息。
“原来,彩花和新郎在山中遇上了山贼,除了新郎和这个逃出山的小厮外,接亲队伍的人都被杀了,彩花也没能幸免于难。
“彩花父母哭着和村民一起,跟着这个小厮进山,一路寻找,最终,在一棵大槐树下,看到了那些人的尸体。
“当年我也跟着去了,那景象真是可怕,十几个人的尸体直挺挺地堆在树下,其中七八具尸体都没了头,身穿嫁衣的彩花尸体甚至还端正地坐在花轿中,她也同样被那群山贼砍了头。
“拉回这些人的尸体后,村上的人都去报了警,但没有用,这山太广了,警察搜查了几天几夜,都没能找到那帮山贼,这件事最终只能草草了结,徒留伤心欲绝的彩花父母,他们非常后悔让彩花嫁给那新郎,如果没有这次婚礼,彩花根本不会死。
“后来听说,那新郎虽然逃出生天了,但失去彩花的他也天天痛苦不已,没过几年就去了。不过也有人说,那新郎逃回去后很快就和别的姑娘结婚了,这其中的情况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哎,真是可怜啊。”
老太太连连摇头,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那后来呢?”孟鹏涛听得入了迷,忍不住问道:“后来肯定还发生了什么,要不然,你也不会说这山上有鬼,对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大概是在彩花死后的第五年吧,那座山上又出事了,这一次出事的,是一帮做买卖的,大概有七八个人吧,我还记得,领头的是一个小眼睛的姑娘。这姑娘打扮得很时髦,波浪头发,脸上的粉煞白,嘴巴涂得又红又大。
“他们在经过我们村时,还在我们村留宿了,我对那领头姑娘印象特别深,因为她对人很刻薄,总是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样子,就因为我们村的人没和她买东西,她对我们就是一副趾高气扬,看不上的样子,就连在我们村留宿的住宿费,她都故意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