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几分怜爱,把桌上的下火茶向朝轻推了推:“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朝轻想了又想,任凭自己摔在坐榻上气馁道:“等开年后南楚说不定又有异动,你还得预备着随时返回云南。”
“你说靖王的脾性有没有可能改一改?”
见朝轻眼中虚浮的希冀,霓凰摇了摇头:“我和兄长与靖王从小一起长大,他小时候便是如此。除非兄长把身份坦言相告。”
可梅长苏又怎么会愿意。
朝轻把一壶下火茶都灌进了肚子里,抹了抹唇边的水渍便要走:“过两日来与你拜年,先走了。”
霓凰把人送到院中,看着人飞跃几处墙头远去,恍然想到件事。
朝轻来穆王府时好像从没走过大门,不是翻墙便是从后门走。
也不知何时她们能光明正大地相交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