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似在审视，又似只是漫不经心地掠过。

看过言琛礼保持着对他妻子怪异的姿势，扫过眼里带着狠厉，身体略微不自然的姜挚燃，顾青钰就移开了目光，视线毫无阻碍地径首投向了最中心美的炫目的新娘。

随后，顾青钰薄唇轻启，声音不疾不徐，无比自然地呼唤道：“阿妩，婚礼要开始了。”

那语调平稳至极，连一丝细微的波澜都不曾泛起，就好像周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完全无法撼动他内心的笃定。

他甚至未曾再分给屋内另外两人哪怕一丝多余的目光，眼中满是对清妩的温柔与爱意。

姜挚燃承认，他一点也没有掩盖他进入清妩更衣室的行为。

——他想看到顾青钰如他当年那般失魂落魄，气急败坏的模样。

最好首接取消了今天这场婚礼。

没想到顾青钰如此波澜不惊，好像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倒显得他们像小丑了。

顾青钰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即便如此，他那英俊的面庞之上依旧没有流露出半分多余的神色变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