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体质特殊,自小被调、教。/l!k′y^u/e·d`u¨.^c~o?m+
倒是没有觉得太过疲劳,反而从身到心都是舒畅的。
只是后来,这样不得章法的小狼似乎越来越急切了。
只会(审核通不过我有什么办法呢),又不敢真的(哈哈哈哈己疯,没有一个作者是不疯的),急得脖子都全染红了,青筋暴起的样子在压抑着什么?
清妩坏心眼的欣赏了一会儿。
看着小狼把自己扒了个干净,露出那光溜溜的身躯,然后又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团团转,清妩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她强忍着笑意,故意用一种惊讶的语气对时骐缙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哪有你这样对待母后的呢?”
说这话时,清妩的身体看似害怕地向后退缩了几步,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她的眼眸深处其实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声音也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时骐缙此时完全被清妩表面上的恐惧所迷惑,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眼底的那丝戏谑。
时骐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顺手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那结实而精壮的胸膛,仿佛在向清妩炫耀着自己的精力。#¤求??μ书oa′帮?± ?<>无±\§错??内??~容÷£
接着,他挑衅地挑起眉毛,眼神中充满了小狼占有领地后的满足感。
在他的眼中,清妩终于显露出了与之前那种游刃有余、不断疯狂试探他底线时截然不同的害怕模样。
这让时骐缙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报复快感,他得意洋洋地想着,自己总算是让这个女人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得意的连眉毛都翘起来了。
时骐缙就说,得罪他,没有好处。
第一次见的时候,清妩就给他了这么大一个没脸,他迟早会报复的。
现在他不就让清妩害怕了?
这也是一种惩罚呀。
如此一来,之前的那些事情便可以彻底地一笔勾销了。
时骐缙想,他会开辟和清妩的未来。
面上却是骄矜的恐吓。“母后?母后既然想听......”他故意拖长了音调。
“那么现在,儿臣叫几遍都不要紧。”
清妩甚至能看见他身后有一条无形的尾巴,正在拼命的得意洋洋的摇晃。
现在这一幕,实在太过荒唐。
马上要被册封的皇后和己经被册封的太子躺在一张床榻上,衣衫不整。`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皇后身上还留着摄政王所留下的痕迹。
——那是摄政王覆盖着帝皇留下的痕迹,重新印下的印记。
这样的场景,无疑是对太子殿下的一种极大刺激。
只见他的面庞涨得通红,双眼之中充满了兴奋和跃跃欲试的光芒。
而清妩则斜倚在那张玄色绣金的枕头上,她身上的月白色寝衣己经半褪,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锁骨处的暗红吻痕与腕间的掐痕交相重叠,宛如红梅落雪,将她眼底的戏谑衬得愈发勾人。
时骐缙喉结滚动,死死盯着那抹在薄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太子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常年握刀的指节因用力攥紧床单而泛白。
方才撞破清妩与时砚青纠缠的画面仍在脑海中翻涌,她被抵在龙纹柱上娇喘的模样,此刻竟比战场上的血光更令他燥热。
“刚刚你和时砚青的话我都听到了。”
时骐缙可疑的顿了顿,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沙哑,目光却不受控地落在清妩颈间那道新鲜的痕迹上。
“你们做了什么,我也都看到了。”
清妩却不以为意,她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故作惊讶地反问时骐缙:“哦?那你,要做什么呢?”尾音拖得极长,混着龙涎香的呼吸拂过时骐缙发烫的耳垂。
她赤足踩过散落的玉带,膝弯轻跪时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半截莹润的香肩。
女人那如秋水般的美眸中,促狭之意简首溢于言表,时骐缙只觉得自己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不由自主地便移开了。
耳尖却红得滴血,过了一会儿后又强作镇定地瞪了回去。
时骐缙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强调道:“我也姓时。”
“我手上还有兵权,你......如果想当太后,没有兵权,就不可能大权在握。”
“哦......”清妩轻笑出声,玉指勾住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