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毫不留情地兜头浇下,让陆燃妄的身体猛地一颤。¢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陆燃妄的表情瞬间凝固。
西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
清妩穿着一袭洁白的长裙,宛如仙子般站在亓裕深的身旁,而原本应该属于他的笑容,却在那一刻转向了亓裕深。
是啊,找别人......
他怎么忘了,清妩还可以找别人呢。
是啊,她总是这样,轻易地就能找到别人来替代他......
有的是人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就像4年前那样,清妩永远有选择权。
——永远都是他难以忘怀。
这种想法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胸腔里翻涌起一阵又一阵的妒火。
这妒火熊熊燃烧,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完全顾不得自己的骄傲。
陆燃妄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他猛地伸手,将清妩紧紧地按进自己的怀里。
他的下巴紧紧抵住她的发顶,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带着一丝绝望和哀求:“不准找别人,阿妩......”
清妩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陆燃妄立刻收紧手臂,将脸埋进她颈窝,“阿妩,别再丢下我好不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什么都答应你......”
他带着鼻音的撒娇声,与他在舞台上唱摇滚时的嘶哑判若两人。~x!t¨x′x-s′.~c^o,m*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清妩敏感的耳垂上,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那样斩获无数歌迷的嗓音,如果用来撒娇,恐怕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
尽管清妩的表情依然冷淡,但她终究没有再挣扎,就这样静静地待在陆燃妄的怀抱里。
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逐渐不再那么僵硬,陆燃妄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得逞的光芒。
有些底线一退,就只能再退了。
当意识到主动权永远在清妩手上的时候,聪明的男人就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陆燃妄虽然骄傲,但他更是个聪明的男人。
再说了,情人身份也是身份呀,别看不起情人。
尤其是当他想到最近隐约听到的一些风声,还有亓裕深那明里暗里的炫耀时,陆燃妄更是觉得——他总不能再输给亓裕深一次吧?
陆燃妄顺着清妩的腰线缓缓上移,在清妩腰窝处轻轻摩挲:“没有名分也可以,那阿妩常常过来看看我行不行?”
“就算是为了你的那些珠宝,你总要看看戴在我身上合适不合适吧......”
他故意停顿,温热的唇擦过她因为敏感而泛红的耳尖,“只要阿妩心里有我一个位置,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古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就算裴景怀是妻,亓裕深是妾,那也必定不会如他这个偷的(?)。
他在娱乐圈里看到的花样可多了呢,只是一首没有办法实施。
现在既然清妩回到了他的身边(?),他正好可以......
嘿嘿嘿嘿。
亓裕深那个家伙那么龟毛,裴景怀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肯定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要先把人得到手,然后再慢慢地去攻克她的心。
清妩没有答话,陆燃妄见状,立刻眼疾手快地戴上了清妩送给他的那些珠宝和配饰。
练习室里的温度似乎也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悄然攀升了起来。
他指尖灵巧地将铂金荆棘项链扣在颈间,碎钻折射的冷光与他眼底炽热的光芒交相辉映。
镶嵌碎钻的指套戴上手指的瞬间,金属的凉意反而衬得体温愈发灼人。
他故意将指套戴得有些歪斜,让金属的棱角稍稍硌进掌心,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留住清妩曾经触碰过这些饰品的温度。
——这可是清妩给他的礼物,谁也别他和他抢。
他会很珍惜的。
陆燃妄对着陈列室的镜面随意整理了下造型,嘴角勾起一抹张扬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笑。
桀骜与乖张藏在眼底流转的光华中,表面却装出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大猫。
“阿妩,我给你看看我新专辑的主打歌舞蹈吧。” 陆燃妄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以前每一次,你都是第一个看到的。”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