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立鸣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转过身去取来那个描金漆盒。+j-i/n·c?h_e.n^g*h,b·g\c′.\c*o^m!
开盖时金疮药的清凉气息混着龙脑香扑面而来,让他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鹤立鸣用银匙舀起一些药膏,在银匙的搅动下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鹤立鸣无比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耳膜。
“把腿抬起来些。”鹤立鸣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完全不像平日,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稳稳地托住了清妩的小腿。
当那月白色的中衣顺着清妩的身体缓缓滑落至膝弯处时,鹤立鸣的呼吸猛地一滞——
那双原本比羊脂玉还要细腻的腿上,两道淡红的磨痕蜿蜒至大腿内侧,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微微的水光,宛如雪地里溅落的两滴桃花酿。
鹤立鸣看似表情不变的替清妩大腿内侧的红痕,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抹上药膏。
终于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暴躁的厉害。
多年来的清心寡欲,瞬间溃不成军。
装的再好,鹤立鸣本质上,终究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男人面对这样的绝色美人,还是自己的心爱之人,没有反应就怪了。_4?3~k-a′n_s_h!u′._c\o¨m^
所以鹤立鸣认为,现在他的所有反应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可那个引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她依旧懵懂地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只有纯真和迷茫。
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纱幔在鎏金帐钩上微微震颤着,仿佛也感受到了鹤立鸣急促的呼吸,被他的气息熨出了细碎的褶皱,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境一般。
燎原之火开始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清妩的指尖刚刚触及月白里衣的系带,她的手忽然被一只炽热的掌心紧紧覆盖住。
清妩的睫毛微微颤动,余光瞥见鹤立鸣的喉结在暗红的襟口处上下滚动。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己经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揽住了她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他的骨骼之中。
紫檀木床在两人的身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床角悬挂着的流苏也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摇晃,将烛火摇碎成点点金箔,如星光般洒落在清妩泛红的耳尖上,更衬得她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娇嫩。
清妩稍稍侧过头,像是在询问鹤立鸣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眼神清澈而无辜,然而眼尾的那一抹红晕却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勾人心魄。??=6:,1/?o看?!书-\|网±|? ¥更??新/[最±\全?e?
鹤立鸣一时间没有动弹。
但是身体烫的厉害。
这种时候,鹤立鸣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一下。
他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开始在心中权衡利弊,仔细分析之前所有的蛛丝马迹。
然后越来越心惊。
越来越......沉沦。
鹤立鸣目光沉沉,先是说,“阿妩,我们不学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仿佛贴着她的耳垂滑落,尾音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沙哑,仿佛压抑着某种情感。
如果不当帝皇,就不需要学习这些东西。
清妩闻到他衣袍上的松香混着药味,那是方才涂抹的金疮药,此刻却诡异地氤氲出情欲的气息。
“很疼不是吗?你这样娇嫩的肌肤......”
鹤立鸣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清妩腰侧细软的绒毛,隔着单薄的衣衫,他仔细地描摹着她蝴蝶骨的轮廓。
月光透过纱幔洒在他们身上,被他的剪影割裂,在清妩的眼尾晕染出一片暧昧的阴影。
她垂下眼眸,注视着鹤立鸣交叠在自己膝头的手,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清妩突然明白过来,这是男人在话语背后的一种试探。
他在试探她的选择。
但是......
她从来就没得选。
也只有一个选择。
“不行呢,大人。”
清妩的声音轻柔而婉转,仿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缱绻之意,勾传出了一些什么别的意味。
“阿妩要学的呢。”
——她要做这大宁王朝的主人。
和聪明人沟通是很方便的。
但是能不能让两个人达成共识,或者让